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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好。」沈碭沉聲道。沈家此時不能沒有他,他要儘快趕回去主持大局。
季迎柳仿似很高興,剛揚起唇,不知想到什麼,她快步走到桌案前,將桌上放置的小瓷瓶一個個開啟塞子,拿起其中一瓶將裡面的藥粉撒在窗外。
頓時一陣刺鼻的藥味被風送入房間,不消片刻便充斥滿屋,沈碭皺眉:「這是什麼?」
季迎柳眼眸一轉,裝作不經意般望了眼窗外,皺著眉答沈碭的話:「是我沒事研製的養顏藥粉,對疤痕有奇效,不過我生的這麼漂亮,可能一輩子都用不上,若將這些全部帶到身上,這得多沉呀,所以就想著銷毀一些。」
「既然是你配的藥,帶著便是。」沈碭聞言只覺得她自戀的緊,剛想逗逗她,可實在不想再聞這刺鼻的藥味。忙捂著口鼻拒絕道。
「好。」季迎柳嘴上說著,手上卻一股腦的將剩餘的藥瓶全扔在窗底下。
沈碭從善京帶來的人效率極高,不到半個時辰便趕來二輛馬車和幾匹快馬,季迎柳扶著沈碭坐進其中一輛馬車內,而段昭坐另一輛馬車。
前方漆黑的夜色如同一頭張著嘴的巨獸,在靜靜等著她們落網,季迎柳聽著車外呼呼的風聲,握著沈碭的指尖,心頭竟無比的平靜。
沈碭忽反握著她的手,季迎柳轉頭看他。
車簾被夜風吹的嘩嘩作響,他頭臉隱在月色與光影下,叫人瞧不清楚,只聽他低聲道:「怕嗎?」
季迎柳頭一次生出迷茫,抿緊唇並未吭聲,可卻一下子握緊了他的指尖。
第35章
「啊, 我的臉——」
幾日後均州別院的一間廂房內,劉氏望著左臉頰原先如指甲蓋般大的紅暈徒增大了一圈,氣得抬袖大力拂落妝鏡上的物什。
噼裡啪啦的瓷器落地聲中, 劉氏轉身,憤恨的盯著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的綠屏, 不可置信的大怒道:「這藥大夫不是看過了嗎, 說確實是養顏的藥。為什麼!為什麼我用著沒去掉疤痕反而更嚴重了!」
綠屏也不知怎麼回事,抖著雙肩痛哭流涕:「可奴婢那日明明在侯爺房外偷聽到的, 這些藥是養顏的藥粉, 不可能出錯啊。」
「難道是,難道是」綠屏不知想到什麼, 倏然抬頭不可置信的道:「難道這藥是假的?」
劉氏大駭, 忙追問道:「什麼假的?」
綠屏忽想起幾日前季迎柳陪同侯爺離開別院時, 她替主子假意過去送行。
季迎柳路過她身邊時忽駐足望著前方輕聲說:「我的人沒我允許誰也碰不得。」
綠屏以為當時她說的是主子肖想侯爺的事, 畢竟在她眼裡季迎柳不過是個有點姿色柔弱的女子, 論心機手段怎能和主子比,所以她也沒將這話給主子說。
思及此,綠屏忙仰頭對劉氏急聲解釋:「如今回想, 這季迎從問您臉上疤痕的時候, 就存了壞心眼想報復您肖想侯爺的念頭, 之後她刻果果意表示說自己能治您臉上的疤痕, 卻遮遮掩掩的又不給藥,故意挑起您祛病心切的心思, 引我們去偷藥。這從頭到尾分明是一處針對您的毒計啊。」
綠屏仰起頭, 聲淚俱下的道:「主子眼下我們該怎麼辦?」
藥是她們沒經過季迎柳允許偷來私自使用的,就算她想找季迎柳算帳,這帳都無從算起!只能吃這個啞巴虧!劉氏急火攻心一瞬捏緊拳頭, 剛要衝出屋找季迎柳算帳,可剛走出幾步,只覺頭暈目眩,隨即一屁股坐在地上再也沒站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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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廂,陸果聽聞季迎柳在均州對付劉氏的事,一驚一乍的瞪大了雙眸,她忙追問道:「那劉氏用了你給的毒藥會怎麼樣?」
「少的半年,多則年恐怕別想從榻上下來。」季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