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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忘了,你不太方便,我替你接。」
「別——」
葉黎城完全忽略她的請求,接起電話,開啟揚聲器。
許辰焦急的聲音從話筒那頭傳過來:「阿韻,你怎麼一直不接我電話?你在哪兒?」
蘇韻閉起雙眼。
葉黎城懲罰式地發力,低聲:「怎麼不解釋,嗯?」
蘇韻別過視線,沒說話。
葉黎城笑了一下,拿起電話:「喂,我是葉黎城。」
那邊頓聲音頓時更加緊張:「為什麼是你接電話,阿韻呢?」
頓了片刻,葉黎城說:「託你的福,韻韻現在在我身下。」
那頭似是僵住了。
「看起來,她第一次是我的。」
那頭傳來辱罵:「葉黎城,你混蛋!」
葉黎城笑笑:「許先生撒的這個慌,未免有些大。不過這並不代表——」他停頓片刻,語氣突然溫柔下來,「韻韻,他摸過你這裡沒有?」
「這裡呢?」
「他吻過你沒有?」
許辰咆哮道:「沒有,葉黎城你不許碰過她!我沒碰過她!真的!你別碰她!」
葉黎城笑著結束通話了電話,隨手扔了手機。
他俯身下來,看著蘇韻,聲音突然溫和了許多:「吻我,韻韻。」
蘇韻閉著眼,沒動作。
葉黎城低頭吻了下去。
她的唇很柔軟,觸感極好,帶著女人特有的甜美。
他重重地咬了一口,她飽滿的唇珠上沁出一滴鮮血。
他驀地抓著她頭髮,動作狠厲。
女人頭髮微微散亂下來,遮住白皙的一字鎖骨。像是逐漸適應他的節奏,她臉頰緋紅,彷彿是染上了天邊的雲霞。
葉黎城像是瘋了似的將她整個人抱起來,狠狠摁在牆上,一隻手將她兩隻手輕而易舉地禁錮在身後,從背後發力,在她耳邊喘氣說:「蘇小姐,你可真讓人慾罷不能。」
蘇韻幾乎動彈不得,卻忍不住溢位一聲幽微的聲音。
葉黎城低頭咬上她後頸,「給我叫出來。」
一切徹底結束後,葉黎城解開她手上的束縛,重新將領帶打回自己身上,整理好衣服,掏出一方白色手帕慢條斯理地擦著手。
彷彿方才的一切在他身上都找不到痕跡。
看到蘇韻閉眼流出的兩行淚,他笑了一下,淡聲說:「哭什麼,你不是也挺爽?」
「行了,會娶你的。」
他將手帕隨手扔到旁邊的垃圾桶裡,「起來,去領證。」
「收拾一下,外頭等你。」
蘇韻擦乾眼淚,很快收拾乾淨出去了。
葉黎城看她出來:「走吧。」
他邁著闊步,卻沒見她跟上。
回頭一看,才覺得她步伐很小,似乎很不舒服。
葉黎城停在原地,等她跟上來,自然地摟住她的腰:「疼?」
蘇韻僵著臉,沒應聲。
葉黎城摟著她往前走,放慢了腳步:「是我要得狠了,下回注意。」
頓了頓,他忽然又說,「婚是我爸退的,不是我。」
好像是在解釋。
蘇韻醒來時,還有點心有餘悸。
雖然只是一場夢,她也沒受到什麼傷害,但夢裡葉黎城的狠厲,卻讓她印象深刻。
好一會兒,都沒緩過來。
她懵了片刻,一轉頭,撞進葉黎城一雙幽深的眸子裡。
他溫聲:「做夢了?」
他怎麼知道?
蘇韻想了想夢的內容,不好意思地小聲「嗯」了下。
葉黎城湊過來,將她摟在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