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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了那些人是不可能的,王善文要是不說,他可以讓他們死的更悽慘一點。
百姓們手上沒有章法,折磨人的手段還是太弱了。
王淳之嘴中每說出一個刑罰王善文的嘴唇就哆嗦一下,他後面的子孫們則是整個身子都打起了擺子來。
「爹,我實在受不了了,你就把事情都說了吧,你讓他們給兒子一個痛快吧,兒子真的再也撐不下去了,爹,求求你了,我不想被點天燈,我不想被五馬分屍啊。」王善文的一個兒子崩潰道。
他和自己父親承受了一樣的處置,那就是被煽,一想到還有比做不成男人更重的刑罰,他哭的鼻涕眼淚都出來了。
恐懼在王善文的子嗣中蔓延,就連那些尚未來得及做壞事的孩子們也被感染的大哭起來。
他們害怕的給王善文施壓,寧願讓王淳之給他們一個痛快,也不願意去體驗一下王淳之口中的那些酷刑。
富貴窩裡面長大的他們怎麼能忍受的了那樣的酷刑,光是想一想就讓他們害怕死了。
兒子的聲音王善文還可以硬著頭皮死撐著,但是孫子們的哭聲王善文卻無法做到置之不理,就連那些婦人們也開始勸說王善文。
「老東西,你罪該萬死,但是我的孩子沒有做過惡,他是可以活下來的啊,你也不想你最小的兒子在你面前受折磨吧。」再也顧不得什麼顏面,生死攸關之際,王善文的一個兒媳對他破口大罵道。
她的話讓在場的人愣住,「王善文的幼子不是今天的新郎官麼?」
但隨後他們反應過來,新郎官只是王善文的妾室生下來的孩子,屬於明面上的幼子。
說話的那個婦人可是他的兒媳,就算真的給自己公公生了孩子也不可能捅破這層身份直接叫王善文爹,而是得叫爺爺才行。
名義上的爺爺,實際上的親爹。
這句話就像是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王善文的身體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佝僂了下去,「……我說。」
第77章
一個人是很難不受外部因素所影響的, 尤其是那些還是和他親近之人時。
自己的兒子、孫子和女人都在讓他說出來, 他還能怎麼辦。
王善文到底做不到心硬如鐵, 遂把與他暗中有過利益關係的賓客們通通點名出來,不需要王淳之仔細尋找,大部分的賓客就後退一步, 把某些人的位置給空置到了一個顯眼的地方。
他們不由擦汗道,「王家族長, 既然這事與我們無關, 那我們是不是就能告辭離去了。」
王淳之道,「這是自然, 希望最近不要和諸位再二次見面了。」
「肯定的,肯定的, 我們和王善文也只是普通的關係而已。」就是不普通今後也得變得普通了。
經過再一次的篩選,王淳之這一次就沒那麼好說話了。
按照約定, 王淳之給了王家那些做了惡事的族人一個痛快, 有罪在身的下人們也同樣沒有倖免。
不僅如此,王淳之還追究了他們的連帶責任, 不可能你用主家的勢力為自己謀利,就只用一條命就把那些東西給抵了。
家中的錢財都被抄出來,那些下人們的親屬哭的簡直比他們本人死了還要傷心。
他們沒有做過惡,但是卻花著家人為惡所得來的錢財,罪不至死,王淳之誅掉為惡的人後,就讓他們待在一邊, 要知道下人也是一筆豐厚的資產,雖然以他們犯的事賣不上好價錢,但是多少也能回點本。
王善文這支族人並不是什麼習慣節省的人,把他們的產業連帶著查出來,一共所得的銀子還給百姓的還給百姓,還有給受害者們的補償,最後剩的不到十之一、二。
那些被迫選擇自己性命的賓客看到剛從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