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漸漸的,誰也沒有說話。看著遠處的風翔城外火把慢慢點燃,像是蜿蜒在城邊的火龍,大軍已經回撤,霜蒔輕輕附在封垏耳邊道:「我們也回去吧。」
封垏說不急:「好不容易清淨了,咱們好好享受享受。」
霜蒔不自在地動了動,封垏將手收緊,側過頭道:「別亂動,這兒可沒人, 我怕我會控制不住幹壞事。」
霜蒔不動了, 可是臉卻逐漸紅了起來。封垏見霜蒔不說話, 還以為她生氣了, 軟了軟語氣解釋:「我說著玩的,你別認真,你不點頭, 我哪敢呢。」
霜蒔實在忍不住,小聲附在他耳邊道:「咱們還是回去吧, 山林中蚊子太多了,我被咬得有點癢。」
封垏聽言,伸出手指在她腿上撓了撓,使壞道:「哪兒癢啊,我給你撓撓。」
霜蒔在他後背錘了兩下:「快放我下來。」
姑娘動來動去,本來就按捺不住的心又開始躁動。封垏連聲說好, 將霜蒔放下來,這才圍著她問:「咬哪兒了?我帶了藥膏,給你抹抹。」
封垏皮糙肉厚,蚊子根本就叮不動他。不過霜蒔面板嫩,在這深山老林中很容易被蚊子圍攻,他早早備下了藥膏就揣在袖袋裡,沒想到還真有用武之地。
不過霜蒔支支吾吾不說實話,胳膊腿兒上都沒有,最癢的地方也辦法讓他幫忙。封垏哪管這,拉著她問來問去,最後唬著臉兇她:「我看你就是嫌棄我揹你,你個沒情調的人。」
霜蒔有口難言,眼見越解釋越亂,捂著臉指了指身後:「這兒。」
姑娘家的身材有多好,透過朦朧的月光就能看到曲線美。她指的地方又是最姣姣的高處,封垏看了一眼便不敢再看,彆扭地將藥膏塞給霜蒔:「那你自己來。」
封垏轉過身去,霜蒔有些哭笑不得。她將藥膏揣起來,拉著封垏寬厚的手掌,直行道:「我們還是回去吧。」
封垏直接將她抱在懷裡,越馬直行,用風吹散已燒成汪洋的心火。
袁有才命令手下將封垏建的屋舍都毀了,夜太深來不及建新的,便支著簡易的帳篷勉強湊和。不過人多帳篷少,封垏讓霜蒔和金雀在帳篷裡歇著,他守在外面,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話。
眼見到了秋天,夜裡涼意十足,霜蒔將厚厚的外衣遞給封垏,卻被封垏扔了回來:「你蓋著,夜裡涼。」
霜蒔說不冷,指著自己身上的夾棉花襖:「有個大娘送給我的,我穿著很暖和。」
封垏直接上手給她鋪在地上:「你肉皮子嫩,別硌壞了。」
金雀在一旁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尷尬地咳嗽了兩聲,便出了帳篷:「我去給姑娘找點吃的。」
霜蒔羞赧地推了推封垏:「你看你,把雀兒都嚇跑了。」
封垏順勢躺了下去,壞笑道:「正好,讓她跟檀朋去烤兔子肉,咱倆好好說說話。」
男人大大咧咧地躺在地上,手肘撐著腦袋,露出筋骨分明的脖頸,剛沐浴後的頭髮鬆散著,垂落下去,正好能看見他好看的容顏。美男出浴,乾淨有五分,情|色有五分,怎麼看怎麼不像能好好說話的樣子。
霜蒔扭過臉,出聲提醒:「你起來,這樣躺著像什麼?」
封垏的手慢慢勾住霜蒔,故作不知地笑問:「像什麼?」
霜蒔隨口找了一個理由搪塞:「頭髮亂的,像濟公。」
封垏攏了攏自己剛洗完還沒烘乾的頭髮,坐起身湊過去,舔著臉央著:「那你給我束髮吧。」
霜蒔前世經常給封垏束髮,她覺得那是唯一能觸碰到他的機會。封垏起初不願意,後來習慣了,便常常坐在鏡前,看著霜蒔認真地把弄他的髮絲。
姑娘認真做一件事的時候,一點邪念都沒有,他坐在鏡前,是唯一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