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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本《最新版沙雕笑話集》念下來,鮫魚終於笑哭了。
包曉豆捧著那顆珍貴的「天露」。
也哭了。
男二啊,麻麻也算對得起你了。
給小戰神餵了鮫魚淚,身子轉好。
師徒倆說了些祝福話,放了滋補藥材,這才離開戰神府。
唐宋迫不及待曬這些天熬夜寫的話本。
天族中央廣場的涼亭子,曬滿他寫的書。
他對自己起的「庸金」的筆名不大滿意。
請師父給起個與眾不同的。
包曉豆坐涼亭墩子上,隨意翻看徒弟的作品。
「想要個什麼樣的名字。」
唐宋深奧臉:「那種一聽就高大上,但是別人參透不出何意的名字為佳。對了,最好四個字。」
包曉豆眯眼:「好說。我這有幾個現成的,你選一個吧。」
包曉豆:「薩瓦迪卡,伊莉莎白,愛因斯坦,阿爾卑斯。」
最終,唐宋選了阿爾卑斯。
天上二十天,人界二十年。
唐宋練習著新筆名阿爾卑斯,突然提起人界的侄子殿,說應該是個中年大叔的年紀了。
命短的,該回來了。
包曉豆當即畫了一幅中老年簡筆畫:禿頂,肥胖,一臉猥瑣。
唐宋瞥一眼:「……師父,你對我侄子充滿敵意啊。」
肯定是不友好的。
包曉豆心底嘀咕。
給鮫魚蒐集故事期間,包曉豆去司命府借筆。
從偷天鏡裡瞧見,鮮肉殿跟當初她用「五百萬」打散的小白蓮組cp了。
原來小白蓮是個畫皮妖。
不知病了還是咋地,汗津津倒在鮮肉殿懷裡。
鮮肉殿給人拭汗,緊張又心疼的模樣。
看得包曉豆差點當場摔碎鏡子。
打那之後,包曉豆一心搞鮫魚。
再沒關心過鮮肉殿。
打一聽到唐宋說起,心裡莫名不痛快。
包曉豆提筆,往畫像上添麻子。
倏地。
咣咣咣三聲鐘響,天邊金光乍現。
包曉豆偏頭,「喪鐘?」
唐宋:「是飛升鍾,說明有人飛升成仙了。」
「哦」飛升的,她見過。
不管是妖還是人,修行達到一定火候,闖過天雷劫,就可位列仙班。
這種仙不好看,歷完雷劫,一身的口子,鮮血滴答,堪比鬼片現場。
包曉豆扭回頭,繼續給畫像添麻子。
最後往右下角落款:玉·麻子·笙。
心情不美麗,不如說點自我安慰自我麻痺的話。
包曉豆:「有點可惜啊,我耍小玉笙還沒耍夠呢。當初他可愛慘了我,為了我,不惜跟全國人民對著幹。你說小荒林白塔下,他見到赴約的不是我,而是人皮俑,會是個什麼表情?」
包曉豆:「徒弟啊,你這見鬼的表情很到位。震驚中含著悲痛,悲痛裡含著絕望,我估計他當時就是這個表情。」
包曉豆:「你說他知道真正的我被沉江後,是怎樣一種心情。我估計,他一定痛苦極了,讓他當初嫌棄我,我偏要報復他。我就是要讓他愛我愛到無法自拔時,突然的消失突然的失去,那種痛苦,一定爽歪歪。那個大傻蛋,沒準還在下頭對我念念不忘呢哈哈哈哈哈……」
包曉豆:「遺憾啊,沒欺負他欺負的再狠點,反正他回來後什麼都不記得……徒弟啊,你怎麼快哭了。」
唐宋:「……」擠眼。
背後一股涼颼颼的感jio。
包曉豆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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