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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思思上前一步道:「張小姐所言無錯,不過這大好春光總會有消逝的一天,我家小姐也是想借著做香袋的法子將這美景保留一二,保證下不為例,可好?」
張小姐柳眉微豎,上下打量了一下兩人。
眼前之人她不認識,長的是挺漂亮,但是光長得漂亮有什麼用?看衣著也不像是什麼高門貴族,怪不得如此沒有教養。
張小姐理了理衣服,微抬下巴:「強詞奪理,我不信你這鬼話,把手裡的花放下,離開這文雅之地,這不是你們這種粗魯之人該來的地方。」
得了,沈思思心想,依著公主這暴脾氣,又得吵架了。
果然,秦沐一聽這話就怒了,好言商量不願意,還這般諷刺人,她哪裡被人這樣說過?
秦沐忍著擼袖子打人的衝動,怒瞪著那張小姐,「怎麼的,這樹又不是你家栽的,我想摘就摘,這地也不是你家圈的,我想來就來,要你多管?」
「你……」張小姐似乎也沒想到秦沐忽然如此強硬且不客氣,一時氣結,結巴著不知道該說什麼。
「我什麼我?不就是會吟詩作畫麼,自詡風雅,你的畫和我們家思思比起來,根本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也不知你在得意個什麼勁兒。」
一旁的沈思思莫名被拉出來噎人,呆呆的抬頭:「啊?」
張小姐看看秦沐,又看看沈思思,氣的眼眶通紅。
她身邊的丫鬟見自家小姐受委屈,自然不肯依,上前一步呵斥:「大膽,你們可知我家小姐是誰?」
秦沐正想嗤笑著反問,卻聽到身後傳來段修寧的聲音。
「怎麼了這是?」段修寧與衛橫遠遠看到了這邊似乎起了爭執,加快腳步走了過來。
張小姐回頭,看到衛橫也朝這邊走過來,整個人微微一愣。
段修寧與衛橫徑直走到秦沐和沈思思身前,看著這三人的模樣,想問又不知從何說起。
「無事,是我和沐……公主殿下想摘些杏花做香袋,被張小姐撞見了,張小姐覺著春浴節眾人賞花之時肆意採摘有些不妥,所以起了些爭執,不是什麼大事。」沈思思主動解釋道,藉機挑明公主殿下的身份,也好讓這張小姐識趣些,不要再說出什麼不好的話來,給大家一個臺階下。
段修寧聽了沈思思的話,點點頭,「原來是這樣,小事而已,大家各退一步,這麼好的日子別傷了和氣。」又轉頭對張小姐客氣道:「公主殿下貪玩,性子直了些,張小姐莫放在心上。」
張小姐看到衛將軍走到兩人身邊,便猜出這兩人身份不簡單,在聽到沈思思稱秦沐公主時果然驚訝又懊悔,暗罵自己眼瞎,趕緊嚥下了想要說的話,一雙水濛濛的眼睛緊盯著衛橫,只盼著他看到的不多,別誤了自己的形象才好。
而剛剛出聲呵斥的丫鬟則瞬間嚇跪在了地上,毀的腸子都青了。
至於衛橫和段修寧,注意力始終都放在沈思思和秦沐那邊,始終沒有往她那邊看。
張小姐有些不甘的絞了絞手帕,彎腰行禮道:「臣女惶恐,適才冒犯了公主,還請公主不要怪罪才是。」
秦沐咬了咬唇,也壓下了火氣。她也不是不講理的人,這件事的確也是她先有不妥,只是這張小姐說話太過難聽,她才發火,現在人家都主動和解了,她自然也不會再多說什麼。而那丫鬟,她也不屑於和她計較。
既然爭執化解了,也不必再這麼幹站著。
「好了,公主殿下,我們去其他地方賞花吧,別擾了張小姐的雅興。」沈思思拉著秦沐的手,提議道。
秦沐點頭,隨著沈思思往張小姐身後的杏花樹處走。
經過張小姐身邊時,張小姐輕攥了攥拳頭,柔柔出聲道:「公主殿下請留步。」
秦沐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