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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遠書仔細回想，終於想起自己在什麼時間什麼地點看到過這個人：「昨天中午，我在楊起帆家看到過他。」

秦賀言問：「郊外那個房子？」

洛遠書點頭，手指滑動秦賀言手裡的手機螢幕，點到另一個人的縮圖照片上：「他當時跟這個人在一起，如果我沒記錯，這個人應該是楊起帆。」

「楊起帆的嫌疑也很大。」既然洛遠書說到了楊起帆，秦賀言順著往下說，「那天那個聚會是楊起帆起的頭，理由是我們社團最近氣氛有點沉悶。蘇昧和張餘年本來不想來，但是礙於許宇辰的面子，也就過來玩一下，順便看看趙艾倫是不是真的放下了。」

洛遠書聽到一個沒在嫌疑人名單裡的名字，好奇地問道：「許宇辰是誰？」

秦賀言這一刻的反應有點怪，但是洛遠書也說不出哪裡奇怪，就覺得秦賀言好像不是很想提起這個人。

「許賢的堂哥，23的社長。」

第62章 毫不意外

這下洛遠書可以十分確定，秦賀言跟許宇辰的關係不太妙：「關於許宇辰就只有這點介紹嗎？」

秦賀言態度冷淡：「他跟這件案子又沒有什麼關聯，聊他幹什麼？出事的時候，他在國外參加研討會，根本不在那棟別墅裡。」

因為秦賀言對許宇辰肉眼可見的反感，洛遠書因此對許宇辰更感興趣，不過現在這個時候不是八卦的時候，洛遠書見好就收，沒有抓著這個問題不放：「楊起帆的嫌疑的確很大。」

秦賀言：「不過事情發生以後，楊起帆自責後悔的模樣也不像是演出來的，只不過，因為這次趙艾倫報復錯了物件，我有點搞不清楚楊起帆是在為關秀秀的死自責，還是在為趙艾倫竟然搞錯目標而後悔。」

洛遠書微微挑了一下眉，點頭附和：「你的猜測很合情合理。」

秦賀言繼續：「我心目中第三個嫌疑的物件，是他。」秦賀言調出第三個人的照片，放大，「楊奇堂。」

洛遠書對這個人有印象：「他是你們聚會上，唯一一個不是你們社團的人，卻參加了你們社團團建的男生。」

秦賀言點頭：「社團內部的活動不會邀請外人參加，但是就像我跟你說的，有一類人可以跟著成員一起來。聚會上總共有兩位非社團成員，一位是嚴立的女朋友王語依，另一位就是楊奇堂。」

「楊奇堂是許卓研帶來的，不過他不是許卓研的男朋友，他只是許卓研的小跟班。本來大家沒同意讓楊奇堂來參加聚會，許卓研就說她只是帶楊奇堂過來幫忙打下手。你也知道我們這幫人，平日裡誰不是校園裡的風雲人物，都不愛幹活，既然有現成的苦力，長的又養眼性格還好，也就紛紛預設，讓許卓研把楊奇堂帶了過來。」

洛遠書在一旁聽著，默默吐槽道：「你們還不是圖人家長的好看。」

秦賀言笑：「楊奇堂並不符合我的審美，要我說，你比他好看。」

洛遠書默默坐遠了一點，看向秦賀言的眼神多了一點點防備。

秦賀言當自己沒看到洛遠書的小眼神，繼續講道：「我對楊奇堂這個人沒有多少了解，跟他接觸不多，我只知道他的家境還行，平日裡在學校裡面也很受女孩子喜歡。他跟許卓研之間不是那種關係，沒有曖昧的感覺，但是兩人就是經常在一起。他們倆既不是親戚，家裡又沒有生意往來，許卓研這麼熱衷於帶楊奇堂接近我們這個圈子，其動機耐人尋味。」

秦賀言又慢慢將剩下那些人身上的疑點都說了，洛遠書一一聽完，聽完最大的感觸就是：「貴圈真亂。」

秦賀言放下手機，他吃著早點裡的點心，回了一句：「哪個圈子不亂？」

洛遠書無法反駁。

中午，同一樓層的那間客房傳來略微吵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