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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弄成這個樣子?蕭琞眸光陰沉,想到昨天晚上發生的事他就要氣炸了。
昨日夜間他正要歇息, 可誰曾想一道黑影順著他的窗戶無聲無息就摸了進來,他剛要開口叫人就被他一把捂住口鼻,然後扛起來就跑。期間蕭琞簡直柔弱的跟個娘們似的沒有絲毫反抗的餘地。那黑衣人扛著他一陣飛奔,蕭琞眼前天旋地轉壓根就看不清什麼,等身子穩下來後,就看見自己在一個充滿曖昧氣息的房間裡。他還沒來得及思考,就被那黑衣人鉗住下巴灌了一壺酒,而後黑衣人離開,緊接著他身體發熱渾身無力,蕭琞意識到他喝的那壺酒不對,可就在這個時候房間的門被推開,一連串的姑娘走了進來,二話不多說就脫衣裳——
一群人,在那玩弄他一個!
蕭琞有心離開,可因著那藥效的原因根本動彈不得,只能一邊憤恨無比,一遍又□□焚身同那些女子交纏。
結果等來的,就是御史。
蕭琞那時已然意亂情迷,衝著壞他好事的御史就說了一聲滾。
等他神思慢慢恢復清醒已然月上中天,他撐著酸軟無比的身子想要回侯府,結果還沒走兩步就又在一個小巷子裡遇到了那個黑衣人!
那黑衣人上來一句話不說,痛痛快快的把他打了一頓。挑得地方要麼是那種打了不會留下痕跡卻又極其疼的,要麼就是臉上——弄得蕭琞很是不解,打他的臉就不怕別人看到了嗎?
不管怎麼說,那麼多御史告狀都告上來了,哪怕只是做做樣子,皇帝也得罰他一罰,當即派人打了他二十大板,事後又沒派任何人送他出宮,只讓他自己一個人一瘸一拐地離開宮廷。
——說起來,距離上次長寧侯被打似乎也沒過多長時間。
長寧侯自是憤恨不已,可無奈他發動自己所有的人脈也沒查到那個黑衣人是誰,最後只能憑藉自己的直覺,把目標鎖定在了今晨身上。
可今晨如今正是陛下面前的紅人,他無憑無據,就算是說出來了,恐怕還是先受到陛下的一番責罵,萬般無奈之下只能忍著,此後與今晨這麼個人更是不死不休。
當然,這些都是後話,現在的長寧侯正趴在床榻上一動不動,生怕牽扯到屁股後面的傷口,整日就跟個廢人一般,做什麼都要人伺候。
太夫人來到他的院子裡,看著他一副殘廢的模樣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指著他的鼻子罵道:「你看看你現在像個什麼樣子?做什麼不好非得去尋花問柳!府裡的姑娘不夠你用的不成?」
「尚了公主還沒有一點自覺,哪日長寧侯府敗在你手裡,我看你怎麼跟侯爺交代!」
「……」
太夫人的話越說越離譜,蕭琞神色淡淡,只一雙眼睛毫無感情地看著她,讓太夫人忍不住嚥了口唾沫,心生寒意。
太夫人回過神來,正要為自己竟然還怕這小子感到羞愧,眉頭一豎,壯了壯膽子,正要繼續教訓他,卻忽地聽下人傳喚:「夫人,公主派人來了。」
太夫人的話瞬間卡在嗓子眼,她眉頭緊皺,粗聲問道:「她來做什麼?」顯然比起蕭琞,她更不待見謝令從。
下人訥訥道:「說是……派人來給侯爺送藥。」
「送藥?」太夫人不可思議:「她有那麼好心?」
不管怎麼說,人既然來了,太夫人就沒有資格攔著,她梗著脖子,從眼角處看著大公主身邊的丫鬟斂春端著一碗黑不拉記的藥走了進來,身後還跟著一個體型健壯的侍衛,嘟囔道:「這是什麼東西,能喝嗎?」
斂春看都沒看她一眼,只把藥塞到蕭琞身邊伺候的丫鬟手中,公事公辦道:「這是我們公主賞侯爺的藥!」
蕭琞目光沉沉,側目看著她,道:「臣,謝過公主。」
斂春神色淡淡,站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