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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出帶著薄繭的手指,在她水潤唇上輕輕擦拭,原是要將不小心帶出的那抹曖昧痕跡擦去,可在謝令從感覺來,那手指在她唇間輕撫,猶如隔靴搔癢,令人心癢難耐。
她鳳眸中水霧朦朧,面含春色,對上今晨越發暗沉的眸子和逐漸維持不下去的溫潤笑意,心下得意,卻是宛如惡作劇般,輕啟朱唇,用那潔白的貝齒輕輕咬了咬那骨節分明的手指。
今晨臉色瞬間就變了,他猛地一個翻身,以迅雷不急掩耳的速度將謝令從摁在床上,隨後欺身壓了上去,看著那灼若芙蕖的面容和盈盈秋水眸,呼吸漸漸沉重,眸色越發深沉。
謝令從眼眸一亮,正期待著他會做什麼,卻是面前猛地一黑。
謝令從:「???」
眼前的黑暗頓時讓所有的旖旎心思消散,謝令從掙扎,嘟囔道:「你做什麼呀?」
今晨苦笑:「別鬧!」
他的聲音低啞,又似乎在強忍著什麼,語氣帶著莫名的意味,謝令從身子一僵,也不敢再招惹,乖乖地躺在床上一動不動。
也不知過了多久,按在她臉上的那雙大手才算鬆了松,謝令從眨了眨眼,卷翹濃密的睫毛在他掌心劃過。
謝令從慢慢握住他的手,小心翼翼地挪開,然後試探性的喚道:「今晨?」
今晨回頭看著她。
謝令從癟了癟嘴,果斷認錯:「我錯了。」
今晨淺淺一笑,摸了摸她柔順的長髮,溫聲道:「公主沒錯,是臣的錯。」
錯在他現在還不夠強大,無法光明正大地迎娶她、同她在一起。
謝令從頓時萎了,縮在他懷裡,不發一言。
太陽正高高懸掛在半空,普照大地。月月
謝令從看著外面,忽然道:「我不想回去。」
今晨好脾氣地哄她:「那就不回去。」
謝令從坐直身體,定定地看著他:「那要是父皇怪罪起來怎麼辦?」
今晨笑意盈盈地看著她,可憐道:「不還有公主在嗎?陛下若是要罰臣,公主可得給臣求情。」
「誰給你求情!」謝令從哼道。
她沒再說什麼,因為她心裡明白,長寧侯既然敢找上公主府要她回去,就說明是經過父皇的同意了。
她不願意,也沒辦法。
謝令從雙手環住他的腰,小聲嘟囔道:「這種日子還要多長時間才能結束啊?」
今晨摸著她的腦袋不說話,面上溫雅,眸中卻是一片寒意。
——得加快速度了。
……
雨過天晴,趙策早已率人在外面候著,就算謝令從再怎麼不願意,也還是得回去。
外面雖已晴了,但下雨的積水還在地上,趙策深知自家主子的脾性,定是受不了這種天氣帶來的泥濘,早早地就準備好了馬車在外面侯著。
待謝令從鑽上馬車,趙策便牽著另一匹馬,看著今晨,卻眼睜睜地見他望都不望那匹馬一眼,直接跟著鑽上了馬車。
趙策:「……」
行,您願意就成。
也不知道是誰昨兒夜裡巴巴地吩咐他準備兩匹馬。
馬車一路平穩地駛進城門,謝令從起得早,早已有了些睏意,正靠在今晨的肩膀上昏昏欲睡的打著哈欠。
忽地,馬車猛地一停,謝令從身子一晃,差點沒坐穩,還好今晨及時地抱住她,才免於出事。
謝令從的瞌睡瞬間就跑了,心有餘驚地問道:「怎麼回事?!」
今晨也是臉色難看,撩開簾子一看,就見寬闊的大街正中央,一匹棗紅色的馬正穩穩佇立。旁邊,小販的攤位一片狼藉,賣得東西也是四處散落,賣東西的小販正苦著張臉彎腰撿東西;而另一邊,則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