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 章(第1/3 頁)
這次前來刺殺的顯然十分訓練有素,話不多說便提刀衝著衛澧與趙羲姮來。
衛澧順勢將她護在身後。
天地可鑑,衛澧對刺客的淡漠是有底氣的,就例如他現在一刀抹了兩人的脖子,然後看了眼漏風的屋頂,月明星稀,寒風瑟瑟,於是又將人拖出去,把屍首砍成了好幾截。
屋子裡滿是鮮血,又上下漏風,眼見著這間房子也沒法兒住人了。
趙羲姮像個小尾巴一樣牽著他的衣角跟在身後。
衛澧看她一眼,就著雪水洗了把手,低著頭,把嘴角不自覺勾起的笑壓下去,沒說話。
“主公你是不是太冷了。”趙羲姮諂媚地圍上去,把手貼在他耳朵上,“給你暖暖。”
衛澧那厚臉皮,冷天趕路臉色都不變,現在耳朵都凍紅了。
“滾開。”
衛澧耳朵又紅了幾度。
趙羲姮搓搓手,衛澧這耳朵,怎麼越捂還越紅了?
她知道衛澧能打,但沒想到他那麼能打,解決兩個人甚至只用一招。
雖然衛澧仇人多,但他殺傷力大啊!跟他在一起安全!
照衛澧這種拉仇恨的程度來說,她甚至有些怕半夜冒出殺手來把她殺了,畢竟殺人尋仇就得殺全家,雖然她不是衛澧的家人,但宅子裡活人就他倆,那些刺客可不會仔細思考她到底跟衛澧什麼是什麼關係。
宅子空蕩蕩又陰森,好歹剛才衛澧剛才沒把她扔出去當靶子。
衛澧洗乾淨了手上的血,問她,“害怕嗎?”
趙羲姮搖搖頭。
衛澧看著她通紅的眼眶和發紅的鼻尖,那樣嬌怯的模樣,抹了一把她的眼睛,“別哭了,瞧你那點兒出息,我在呢,能讓你有事兒?”
趙羲姮讓他一把擼的毛楞了,哭?哭什麼哭?她那是凍得眼淚要出來了。
但是也行,他樂意這樣覺得就這樣覺得吧。
衛澧順勢掐住她的腰,又把人提起來了,“就再抱這一次啊,省得你嚇得腿軟跟不上,耽誤我睡覺。”
他覺得趙羲姮應該嚇得站不穩了,但又怕挨他的罵,又怕被他丟下,所以強撐著。畢竟這小丫頭現在就是個兔子膽,見什麼都害怕,今晚也嚇唬得差不多了,再耽誤下去天都快亮了。
趙羲姮:“???”
就,很莫名其妙。
她看了看被雪灌透的靴子,最後還是沒出聲,任由衛澧提溜著走。
對,他說的提溜不是提溜,他說的抱也不是抱。
衛澧想隨便推門對付一晚算了,但一想懷裡軟綿綿的小娘子嬌慣的不行,她要是住些死人生前住過的地方,估計得跟他哭一晚上。
心下有了計較,衛澧徑直去了後院。
趙羲姮瞧見一座富麗堂皇的院子上了鎖,以為衛澧又要從哪兒摸出把鑰匙來,卻沒想到他直接一腳把門踹開了。
那鎖晃晃蕩蕩變了形掉下來。
她摸摸自己的小身板,估計是沒有這把鎖堅固的,衛澧要真相弄死她,不用做別的,只照她胸口踢一腳就成了。
“這地兒是鎮北王為一個女人修的,但那女人還沒住進來就逃婚了,院子一直留著,沒住過人。聽說是個什麼正經氏族的娘子。”衛澧像是在解釋什麼。
趙羲姮小聲嘀咕了一句,“要我我也不想住進來。”
“為啥?”衛澧順腳又踢開了一扇門,發現不是要找的地方,轉身去踢隔壁的門。
“鎮北王不是少年就和他王妃結縭了嗎?只有正經夫妻才能寫在一張戶簿上,作為一家的兩個主人於官府登記造冊。
那姑娘也是名門世族,恐怕也不樂意給人做妾。就算鎮北王在一眾姬妾中最喜歡她又如何?對她太好那叫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