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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還早,也才九點,她去檢查下,估計一個多小時也就差不多了。
許英打算去二院。
現在來說,二院在這個城市的名聲還是一流的。不管是裝置還是醫資水平都是最好的。
二院許英不認識熟人,熟人孫月認識,劉明遠可能也有,不過許英沒打算麻煩他們,她也不想讓家裡知道。
她走到了通二院的公車站牌下。
還好,沒等上兩分鐘就來了車。
許英上了公車,車上很多人,幾乎都擠不動。
許英往中部擠了擠,找了個相對比較寬鬆的地方站了下來。
正站著的許英感覺到有些不太對勁。
許英往上人的方向看了看,有兩三個年輕人正挨著人用勁的往裡擠著。
剛才停了一站後下去了不少人,只上來了沒幾個,車廂裡空曠了許多,他們這樣從人的身邊擠,好像不太對勁。
許英皺眉,她有一種預感,這幾個不像是好人,他們雖然前後不一,可許英覺得他們身上有一種特質,好像是一起的。
煞那間許英明白過來,這幾個應該是小偷了。
她每次坐公車都特別小心,所以沒被偷過,這次沒想到又碰到了。
許英的兜裡裝了幾十塊,可她並沒有拿包,錢也比較隱蔽,從外面看不出來,所以她還是挺放心的。
&ldo;讓讓,大娘讓讓,我們一會下車,讓我們過去下。&rdo;
有兩個許英認為是小偷的人往許英這邊擠著。
過道沒兩個人,可他們卻扒拉著人擠,為什麼?應該是確定人的身上有沒有值得他們下手的錢財。
難道他們的目標是自己?
許英心裡想著,還是小心為妙,她提步往後走。
往後走了幾步,她站在了後車廂的過道上,過道就站了兩個人,一個是四十來歲的男人,一個是許英,其餘的人都有座位。
可那兩個男人到了車中部打量了幾眼並沒有停住,也跟著往後來。
不是說要下車嗎?怎麼還往後擠?許英此刻可以肯定那兩個男人就是小偷了。
只是他們的目標是誰呢?
除了她自己,許英往左右看了看。突然她的目光停在了她左手邊的座位上。
那座位上坐著一個老農。
老農短頭髮,頭髮顯得的花白。一看年紀就不小了。
他的黝黑的面板,臉上有著層層褶子,眼神看著有些渾濁。
他的腰身有些弓,應該是長期彎腰的緣故。
他身上穿著件黑色的粗布褂子,裡面是白色的汗衫,那汗衫都洗的快成黃色了。
下身的粗布褲子和舊布鞋,一切都顯示著他的身份,這是一位地地道道的老農。是在田裡勞作了一輩子的老農。
而這樣的老農一般都是鶴市附近農村的,他們極少到市裡來,而一般來的話都是辦事,要不就是看病。
這樣的他們幾乎都是公車上小偷下手的目標,因為不管是辦事還是看病,他們身上一定會帶著錢。
而這樣的人他們無權無勢,被偷後除了哭,沒有別的法子。
小偷才不管你的錢是不是救命的,你配合的話他們偷了錢就走,甚至有的小偷偷錢的時間,用刀片把那些老農的面板都劃出血,他們也不敢吭一聲,因為他們怕小偷急眼之下做更兇惡的事。
小偷有團體,而他們在市裡兩眼一抹黑,誰也不認識,他們只能忍著,只能哭天搶地讓人同情一下,最後還只能悲慘的回去。
許英看到老農脖子上掛著一根線,那應該是栓著個布袋的線。
他的胸前有塊突起,錢應該就藏在那裡面。
看著小偷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