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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孝棠將水瓶蓋好放在了床上,握著他胳膊讓他正面對著自己,「說清楚,什麼算了?」
何溪溫和又有些可憐的迎上他的視線,「我說裴梓嶽他家裡人,別折騰他們了。」
瞿孝棠眉頭微蹙,手上卻鬆了勁兒,他重新拿起那瓶水,擰開後喝了一口,隨後道,「不可能。」
「瞿孝棠,我跟裴梓嶽的事是,」
「是什麼?」瞿孝棠神色不悅,語氣也重了很多,「是你可以解決,你可以消化,你說沒事就可以沒事的嗎?」
「本來也,」
「本來我可以讓他一無所有的,」瞿孝棠一隻手繞到他身後,摟著他說,「只要你沒有說想要,那他對你做的事情就是強姦,你自己難道不清楚嗎?」
話必,何溪猛然抬手要將他推開,卻是無果,瞿孝棠抓住他手腕將他扼制的無法動彈,才說,「這就叫強迫,何溪,強迫就是犯罪,甭管對方他媽的是你愛過幾年的人你懂不懂!」
何溪被各種蜂擁而至的情緒阻斷了思路,他甚至在聽到這件事從瞿孝棠嘴裡說出來時產生了恐懼,他還是被箍在懷裡,惶然的看著瞿孝棠,「你,怎麼知道的?」
瞿孝棠頓下來,良久,輕聲道,「我現在才肯定你真的被強迫過。」
第36章 原來都一樣
起初只是猜測。
何溪喝醉酒的那天說要利用他當保鏢,瞿孝棠並沒有往心裡去,但那天夜裡,何溪哭了。
「放開……」
「你怎麼了?」瞿孝棠驚醒,下了床到他身邊,何溪偏著頭,手緊緊拽著被子,光線微弱,他滿臉淚痕。
「何溪?」瞿孝棠上床坐到他身邊,又伸手摟住他後頸,將他的頭挪到了懷裡,何溪還是沒醒過來,渾身發抖,蜷縮著附著在他身邊
「啊…我不想…呃啊……放手啊……」
「什麼?」瞿孝棠試圖聽的更清楚一點,可惜無果,何溪身子沉下去,拽著被子的手拉住了他的衣擺,將頭埋進他懷裡,再沒出聲。
之後裴梓嶽來過一次,何溪抓住他的手讓他別開門,其實那時候瞿孝棠已經有了不好的預感,那天跟何溪上過床,第二天起來給他上藥,瞿孝棠發覺他大腿後內側有刮痕,筆直的刮痕,癒合後還有十分明顯的痕跡。
事實上他一開始並沒有想通這樣的傷痕是如何產生的,加之何溪也一直沒有表現出受過傷的樣子,就這麼讓瞿孝棠在懷疑與多慮之間徘徊了很久。
懷疑幾乎靠近事實是裴梓嶽大言不慚的告訴他有些東西他會問何溪要回去的時候,趕去安城的路上,瞿孝棠第一次有了想要弄死裴梓嶽的念頭。
「是這裡,」瞿孝棠抱著他,手從他腿間插進去,摸到了那條傷痕的位置,「你自己沒發覺嗎?」
何溪搖頭,「因為…不疼。」
「你也不知道怎麼傷的是嗎?」
何溪想抱他,大概是不想聽他再質問下去,可瞿孝棠不讓,一隻手扶住他身子叫他面對著自己,「是皮帶扣,或者褲扣,」說完,抬手擦掉了何溪眼角滾出來的一行液體,「不許哭。」
「唔……」何溪抽泣了一下,生生憋住了。
「你打算瞞多久?」他接著問,「還是你要讓我懷疑,你跟我睡單純只是為了忘掉裴梓嶽帶給你的痛苦?」
「我沒有!」何溪喊道,「我跟你睡不關其他任何事情!」
「你知道就好!」瞿孝棠生氣的時候真的很不友好,他直視著何溪,像個正教育孩子的父親,「你以後就是被蚊子咬一口都得告訴我聽到沒有!」
何溪被他吼的,忍不住打了個嗝,而後嗚嚥了一聲抱住了他脖子,說,「聽到了……」
瞿孝棠這才將他抱緊,從踏進何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