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託尼冷笑一聲,取出了那一瓶只剩了一半的花生醬:「屬於我的花生醬我當然是想怎麼用就怎麼用了,我就是討厭,但我就是要吃,你難道還能阻止我嗎?」說完他就在克林特朝吧檯這邊撲過來之前迅速擰開花生醬的瓶子,取出烤好的吐司,將花生醬瘋狂往吐司上倒。
「啊啊啊——我的花生醬!住手!」幾乎是用上了作戰時的移動速度的克林特直接朝著吧檯後面背對著自己的託尼就撲了上去。
站在一邊的伊南娜默默地看著兩個年齡按照地球人類的平均壽命來算絕對都不小了的男人像兩個孩子一樣爭搶著手中一瓶已經快要見底了的花生醬,緩緩放下了伸出去想要阻止的手,她想說,其實她可以不吃花生醬口味的,不對,她好像從頭到尾都沒有說過自己要吃花生醬口味的,所以事情到底是怎麼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的?
伊南娜將視線移到了身後沙發組的眾人身上,然後看到了眾人幾乎是出奇一致的表現,或掩面或看其他的地方,儼然一副不想認識她身邊正在激烈爭奪花生醬所有權的兩個人的樣子。
最後,克林特和託尼的「戰爭」在伊南娜平靜地把自己那一份沾滿了花生醬的吐司讓給了克林特之後單方面地熄火。然後她在託尼「這是我烤的吐司,憑什麼要給他吃」的幼稚抗議中,徑直從冰箱裡取出了雞蛋,在腦海中古伽蘭那的指導下,用打好的蛋液煎了兩人份的吐司,將其中的一份用碟子裝好擺到了託尼的面前,才徹底平息了這一場極為幼稚而不可理喻的爭鬥。
託尼拿著浸泡過蛋液,被煎的金黃的吐司咬了一口,然後對也在吃手中的吐司的伊南娜說:「想不到你的廚藝意外的還說得過去?」
伊南娜嚥下嘴裡的吐司,非常平靜地說出了差點讓託尼把自己噎到的話:「多謝誇獎,這也是我第一次下廚。」
「噗,咳、咳,」託尼艱難地嚥下喉嚨裡的吐司,端起旁邊的胡蘿蔔汁,先是露出了一個嫌棄的表情,然後在伊南娜靜靜的注視下一口悶掉了大半杯,然後一臉鬱悶地看著伊南娜,「我應該慶幸你多少還是有這方面的天分的嗎?」
吃完吐司的託尼一邊一臉嫌惡地喝著杯子裡的胡蘿蔔汁,一邊從工裝褲的口袋裡掏出了兩張釘在一起併疊起來的紙,遞給了靜靜地喝著自己那一杯胡蘿蔔汁的伊南娜:「檢測結果。」
等等,這麼隨便就拿出來了嗎?一點鋪墊都沒有?旁邊一直時刻關注著吧檯那邊的情況的復仇者們都忍不住在內心瘋狂吐槽今天託尼既沒有崩人設,又總讓人覺得崩了人設的奇妙散漫態度。
伊南娜接過了那份疊在一起的檔案,正準備把那兩頁薄薄的檔案展開的時候,她對面的託尼狀似漫不經心地問了一個風牛馬不相及的問題:「如果你找到了自己的父親,你打算做什麼?」
伊南娜展開檔案的動作停住了,她抬起頭看向手肘撐在吧檯上,有一搭沒一搭地喝著玻璃杯裡的胡蘿蔔汁的小鬍子男人。
「是你的母親讓你來找他的?還是你自己想要來找他的?找到他之後呢?你打算留在他身邊嗎?想要找他彌補自己童年父愛的缺失?還是僅僅只是想要看一眼……但是我覺得如果僅僅是想要看一眼的話,你沒有必要堅持在知道自己的父親是誰之前力求客觀地瞭解他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說到底,我到現在都沒有想通你堅持不讓我們幫忙尋找你的父親的理由,在這一點上我可沒有尼克弗瑞那麼好糊弄。」
伊南娜靜靜地聽著託尼說的話,在他說完最後一句之後,垂下了眼睫,展開了手中的兩頁檔案,沒有看那些冗雜的分析過程,直接翻到了最後一頁的結論部分,那裡赫然寫著——「無血緣關係」。
她緩緩蓋上了那一頁檔案,抬眼看向等待著她的答案的託尼:「那麼,我可以知道你為什麼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