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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
齊夏果白嫩的手指一下下滑過碗邊緣,開啟水喉沖刷,“因為現在我很好。”因為現在已經超出預算的幸福滿足感,齊夏果不想改變,這難得的寧靜讓她不敢做出任何的動作,唯恐再也平靜不了,她是保守的守舊者。
“包括我?”
“包括。”齊夏果說,蘇耿這段時間的改變她不是看不到,他向來不是死纏爛打的人,能這樣厚臉皮留下來估計已經是極限,但是她什麼回應都不能給蘇耿,因為她不確定蘇耿想要做什麼,因為她太明確自己想要的是什麼。
蘇耿靜默許久不知道在想什麼,在齊夏果轉身的那瞬間,蘇耿長嘆一口氣,“我知道了,我只是想看看你過得好不好,現在我知道了。”齊夏果看著蘇耿緊繃的面部線條,蘇耿看著不遠處陪著蘇杭做遊戲的顧歌,他抬手又放下想笑卻勾不起嘴角,沒有再開口轉身離開。
愛情就是這樣,一個人看著,另外一個背對著,當背對者轉過身,也只能看到那人轉移視線的側臉,這就是有緣無分,就如齊夏果和蘇耿。
同一時間,顧歌的這個情報專員,就是正在被阮馳森各種目光巡視的時殊特派員。
作者有話要說:這章寫得敏敏十分勞累,明天再改吧,頂不住了,唉……齊夏果有些守舊有些固執呆板,她沒把握的東西就不會讓自己有期許,對蘇耿和顧歌同樣……換句話說,她怕愛了,怕愛情這件事情
43結婚前,離婚後
時殊站在寬敞明亮的客廳內低著頭像做錯事的孩子;阮馳森坐在沙發上隔著一段安全距離仰視著她。從地理位置來說,時殊完全有一壓面前這隻雄性的優勢,只是對方的眼神太過凌厲;太過複雜多變意味不明。時殊揪著衣服下襬為自己打氣,鼓足勇氣抬頭瞪視過去;果然看到阮馳森的眼神又多了些打量和不解;她沒錯,只是道不同不相為謀罷了。
“說說吧。”阮馳森平淡如波不緊不慢地開口,他雙臂大開放在沙發靠背上,襯衣解開幾顆釦子胸膛微微露出,怎麼看都是一派慵懶閒適;彷彿對面的是頑固稚嫩的孩童。
而這再正常不過的一幕落在時殊眼中,她卻覺得分外刺眼;無論是阮馳森不甚在意的語氣,還有他撩;撥風;騷的坐姿,時殊控制住瞟向他臉頰的目光,儘量控制語調和語速,“說……說什麼?”在阮馳森面前,無論她心理準備做的怎樣充足,還是會在她開口的瞬間灰飛煙滅。
就像他們的這段關係,時殊始終是被動者,而阮馳森卻是不夠盡心的玩家,他隨意的動作就牽動時殊全部的思緒,這場局從最開始她就已經註定了失敗。
“說說為什麼要幫顧歌?”如果不是看監控影片,阮馳森都不敢相信那個竊聽者竟然是時殊,更讓他想不明白的是,時殊認識蘇耿比認識顧歌久,她怎麼會幫著顧歌,或者在他心裡面,從來就沒想過時殊會和自己對著來,她安靜聽話雖然偶爾叫囂,卻從未闖禍,阮馳森只當她是小孩子耍脾氣輕摸幾下,並未放在心上。
時殊用力捏著衣服下襬,讓自己顯得底氣十足,她每個發音都十分標準,“我不是在幫顧歌,是在幫齊夏果。”
阮馳森這下倒是好奇了,幫齊夏果或者是幫顧歌在他看來結果都是一樣的,他哦一聲繼續看著時殊,臉上帶著一貫不以為意的笑意,似乎心情十分好。時殊慢慢開口道,“因為我覺得顧歌更適合她,甚於蘇耿。”
就是這樣,阮馳森認為兄弟想要的就要盡力幫他得到,時殊從女性角度來想顧歌才是合適齊夏果的。道不同不相為謀,僅此一件事情,就表明了兩個人完全不同的出發點,他從不顧什麼情愛等虛無感情,只分為想要的和不想要的,而時殊卻只分為想給的和不想給的。
他要的,她不想給;她給,卻不是他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