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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告訴我爸的?”蘇耿疑惑地問齊夏果,他們從未談過這個問題,在發現懷孕那天,最高興的是蘇潤生和劉翠新,其次就是齊夏果,齊夏果如釋重負地舒氣,蘇耿一直記得,覺得他就是落入圈套的猴子。
齊夏果把下巴放在手臂上,更緊的擁抱自己,“你以為是我因為外公的百分之十,讓你爸爸對你施壓的對嗎?”這就是不交流的後果,蘇耿以為齊夏果是始作俑者,齊夏果以為蘇耿是別具用心。
“你為什麼同意要孩子?”蘇耿知道齊夏果不愛他,她既然認為他是因為百分之十才要的蘇杭,她為什麼又配合這場戲。
齊夏果小聲地說,“因為我不想一個人。”頓了頓用更小的聲音補充,“因為我抗拒你觸碰我。”這就是齊夏果舒氣的原因,她害怕和蘇耿在床上做那樣的事情,讓她像砧板上的魚,只能急促的呼吸,只能繃緊身體,只能無望地接受那些虛無無助的感覺。
“原來是這樣。”蘇耿低低說一聲,原來齊夏果同意要孩子是因為抗拒自己的靠近。多麼可笑的夫妻,就連夫妻房事也是各有所圖。其實,他們都在逃避,逃避著接觸對方,無論是身體還是心理。
兩個人都不再說話,空氣中只能聽到兩個人微弱的呼吸聲,齊夏果張張嘴巴還未發聲,蘇耿已經開口,“又想提離婚嗎?”
蘇耿睡了一覺精神好了很多,翻身從床上坐起來,看著黑漆漆的窗外,站起身腳步穩健走向陽臺,大大的落地窗外放著兩張凳子及圓桌,蘇耿坐在那裡,手無所事事在身上亂摸,拿出口袋內的香菸,點燃,被煙霧繚繞。
齊夏果慢慢下滑身子,蜷縮著躺在床上,她縮著脖子把自己縮排殼裡面。
齊夏果二十歲那年就見過蘇耿,只是蘇耿可能不記得她。那天蘇耿黃醒等一眾人是來齊家做客,齊賀站在齊聲正旁邊出現在門口的,而齊夏果卻是提著水桶被要求擦地板。賀敏芝對蘇耿黃醒等人極為客氣,因為她知道這群也就是二十六七的公子哥背後的家世。
齊聲正和賀敏芝臉上掛著恭維的笑容讓他們隨意,隨後就相攜出門。黃醒四處打量著,不妨被沙發絆倒踢倒旁邊的水桶,齊夏果準備換掉的汙水就這麼灌溉在整個客廳,且流向各處。齊賀大步走到齊夏果面前,有腳踢著她的手,“愣著幹什麼,快去拿拖布。”
所以在蘇耿黃醒等人坐著看電視喝飲料的時候,齊夏果拿著拖布在旁邊擦拭地板,不公平欺辱讓她低著頭,拖布伸向沙發前來回吸水,黃醒配合地抬起腳,並朝旁邊的齊賀笑道,“你們家這小保姆長得蠻漂亮,就是被這身衣服毀了。”說完頗為遺憾地咂舌,齊賀嗤笑一聲,滿聲鄙夷道,“有什麼好的,一副衰神像,你要不怕倒黴把她娶回家啊。”然後又無奈道,“只要不怕被戴綠帽子,別看她小,人家可是私奔過的。”
在這群人眼中齊賀是獨生女,是齊聲正的掌上明珠,而曾經夏家的小公主齊夏果卻被人遺忘。
有一雙腳並沒有配合地抬起,齊夏果順著那人的腳看過去,那人手裡面拿著啤酒,修長的手指張開攏住瓶身,嘴巴緊抿一副閒適地坐在沙發內,他話很少,只是在聽到黃醒話的時候他嘴角可疑地露出一個弧度,在齊夏果看來是嘲諷是不認同。
其他人都好奇地把目光轉向這裡,蘇耿這才意識到,配合地抬腳。
拖完地齊夏果就上樓,關上房門也能聽到樓下的吵鬧聲,猜拳聲歡呼聲嬌笑聲還有痞痞地玩笑聲,齊夏果坐在房間內看著小小視窗外的天空,想象著離開這裡的日子,是自由的是歡樂的。那天,齊夏果聽著樓下的聲響,更堅定要離開的決心。
作者有話要說:好吧,倆人又要鬧崩了……但素,親們要相信,瓦是絕對的親媽……要不,這次就讓他們崩到底吧,好不,……(》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