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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早上,我去新宿站。在換乘山手線後,我座位隔兩個位置的地方躺著一個醉酒的小哥,他身體以一種扭曲的姿態佔了兩個座椅。沒過多久,我身旁又坐了一位太太將我們隔開。但是在其中一站的時候,上來一位同樣醉酒的男人。然後直接坐在小哥的頭上,開始對他進行霸凌。
用大腿壓在小哥的頭上,用腳踩他,小哥全程醉酒,沒有反應,頂多隻是伸手無力推搡。
令人詭異的一幕,這一切都發生在無聲的車廂。霸凌者與被霸凌者是安靜的,而就像一場戲劇一樣,對面的椅子坐滿了身強力壯的男人們,他們沒有避開視線,而是直視著霸凌場面,沒有說話。就像他們眼前的這一幕是很常見的一樣。在霸凌持續一段時間後,一個男人似乎受不來了,他站起來走到了一旁。而剩下的人繼續看著這一幕。
我當時已經站起來走到了靠門的位置準備下車,但我想上去阻止,可因為我的日語並不是很精通,再加上面對醉酒的高大男人,我不知道自己會遭遇什麼。
除了這一幕之外,就是快節奏。我在北京唸的書,我覺得北京的節奏已經很快了,但是東京更甚。上班族們步履飛快,我和朋友有時候甚至都不敢停下。
除此之外,是老齡化。我見不得身體帶著病痛的老人去工作,我會覺得心裡很難受。然而,我在東京,這樣的一幕幾乎每天都發生在我眼前。幾乎要直不起腰的老人們依舊低頭在搬運著重物,而就在銀座,穿著高階合服身披皮毛的老年貴婦人們畫著精緻的妝容盤著頭髮從旁邊擦身而過。
彷彿兩個世界。
這些只是一點自己的小吐槽,大家看看就好,看看就好。
第39章
面的這種情況, 亞瑟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首先,作為由時之政府提供魔力供給的他,根本算不上白蘭的從者,也就是隻有在口頭上兩人以御主從者相稱。再者, 就算兩人是御主與從者的關係,既然御主擁有能力能召喚出第二位從者,身為從者的他應該為強大的御主而高興,因為這代表御主的強大。
但是, 亞瑟卻一點也不開心。
他說不上來為什麼, 只是感覺明明是自己的御主,卻有一天要和其他人一起分享。這就像明明是自己先來的, 但是卻被他人捷足登先。
白蘭同新從者之間有魔力聯絡, 兩人之間的關係……亞瑟之前的記憶雖然有些混亂,但是他知道那種感覺。
將對方視為自己的主人, 為之而戰。
就像騎士為了保護身後戀慕的貴婦人,毅然決然的衝上戰場。
此時此刻,如果亞瑟不是亞瑟, 恐怕會直接走上前去阻止這場召喚儀式。但是正直的不列顛騎士王只是站在那裡,垂下眼眸,將身上的白色襯衫幻化為原本的鎧甲, 手掌搭在劍鞘上, 為自己的御主望風。
一陣金光閃過。
亞瑟卻眉頭一緊, 他在那召喚陣中感受到了一位王者的氣息。
「caster, 吉爾伽美什。」光芒落下之後, 一個金髮男人出現在了陣中,他手中抱著一本石板書,另一隻手拿著一把板斧,額前掛著的,正是入江正一給白蘭的聖遺物。紫色寶石用金色的鏈子穿了起來,戴在了金髮王者的發間。
在現世的那一刻,吉爾伽美什先是為御主體內那源源不斷的魔力供給感到滿意,但是當他看到自己被召喚的地方是個連床板都光禿禿的房間時,他臉上的嫌棄簡直要衝破整個樓房。
「我可不是回應你的召喚而來的,我是為了烏魯克的危機,所以,不要得意忘形了,雜修。」
亞瑟就在這個時候,站到了白蘭同吉爾伽美什中間,他做出戰鬥的姿態,「御主,請讓我為你處理這種無禮之輩。」
吉爾伽美什將目光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