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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不了業?」白蘭聽笑了,「我可是被雄英曾經開除過的,還會怕畢不了業?」
男人可以把握自己下屬們的命門,也許是假期、獎金或是升遷。但是白蘭卻什麼也不在乎。無論男人用什麼威脅他讓他立馬跪地道歉,他都站在那裡,一臉慵懶,甚至還搬了一把凳子坐在男人面前吃著棉花糖。
「傑索君,跟先生道個歉,事情就這樣過去吧。」有人小聲勸阻著白蘭。
「道歉?」白蘭瞥了一眼勸阻人的胸牌,看到了上面的姓氏,「小島君,我可不是會因為這些事情而感到內疚的人哦,既然心裡沒有懺悔之意,為什麼要裝作一副在意的樣子彎腰道歉呢?更何況……」
「但是!」小島看勸阻不能,而上司更加生氣,他站在那裡焦急地就像熱鍋上的螞蟻。
「小島,你先出去。」男人道。
小島無奈之下,只能離開上司的辦公室,將屋子留給了這兩人。
「還不說實話嗎?」白蘭吃著棉花糖,臉上帶著些許的無聊,他打了個哈欠,「我可沒有興趣陪你玩這種你演我猜的遊戲。」
「我以為我的偽裝會很出色。」剛才還一臉怒氣的男人手臂頓了頓,他抬手在臉上虛扶一下,一張俊秀的面容露了出來。
白蘭的眉眼笑眯眯地,「大概是我將咖啡倒在你頭上的那一刻吧,你的反應,可完全不像一個五十歲的上班族大叔。」
穿著西裝的男性一隻眼睛用眼罩蓋住,他站起身,對白蘭微微頷首,「剛才以那樣的態度對待你是我的失禮,我們只是想測試一下你的反應方式。」
「現在我透過測試了嗎?」白蘭挑眉。
「說實話,其實並沒有。」男人搖搖頭。
「那麼你們理想中的應對方式是什麼?」
「因為工作性質的緣故,我們希望你更圓滑一點,並且應對各種突發情況能及時反應。」男人說。
白蘭抬起頭,「看來我需要重新找一份實習了。」
男人聽後笑著搖搖頭,「傑索先生,你剛才還說不喜歡玩猜來猜去的遊戲。」
「哦?」白蘭勾起唇角。
「在已經發現我的偽裝後還如此的應對,這應該不是你真實的水平吧。」男人再次頷首,「我名燭臺切光忠,是時之政府時空調查局負責人助理,現在請跟我去真正的面試場所吧。」
再透過一條長廊之後,燭臺切光忠帶著白蘭走進了一個白色的辦公樓中。一進去,外界的所有就被屏障隔絕在了外面。而在辦公室內行走的工作人員們,穿著各有不同。有的穿著傳統的和式服裝,有的穿著西裝革履,還有些人穿著復古的西方歐式衣著。就像在開一個大型的化裝舞會,每個人行走在廣場中,急匆匆的,甚至一刻也不敢停歇。
「那些人是誰?」白蘭問道。
燭臺切光忠的態度十分友善,幾乎做到了有問必答的地步,「如果你能透過之後的面試,那些人會成為你的同事。」
「所以雄英之前消失的一些學生,是在這裡任職了嗎?」
「是的。」燭臺切光忠頓了一下,「政府很感謝他們的付出。」
白蘭的眼睛掃了一圈,他發現政府並不如他表面上表現的那般無能。平日裡滿嘴謊言的政客們站在電視機前動動嘴皮子,或是許諾一些不切實際的福利。而這裡,每個人都各司其職,工作效率快到驚人。
「不過,與其說我們是日本政府,不如說我們是聯合國性質的。」燭臺切光忠解釋道,「我們分散在各個國家,並總共由時之政府管轄。」
「燭臺切君,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應該是一把刀的名字。」白蘭突然跳轉了話題。
燭臺切嘴角含笑,「恩,被你發現了。不過我確實是從一把刀中誕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