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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次進攻,琦玉都能感受到對方的進步。如果一直以這樣的速度進行下去的話……琦玉也不知道白蘭到底會進步到哪一個層面。
今天的訓練最後在入江的幹預下告一段落。剛剛還趴在地上一副快要死亡樣子的白蘭瞬間打了雞血坐在地上開始吃起了棉花糖。神色間完全沒有半點被琦玉集訓過後的勞累。
要知道,被琦玉訓練的淺神藤乃,在第一天結束訓練之後,直接在屋子裡躺了三天。不過也算是因禍得福,傑諾斯擔心藤乃的身體,將對方帶到了醫院。經過檢查後,醫生確診了少女這麼多年以來都患有視神經脊髓炎和闌尾炎。快速進行了手術,讓少女再也感受不到腹部那時有時無的疼痛了。
「你這傢伙,剛才在和我戰鬥的時候,完全是在裝樣子嗎?」琦玉站在旁邊,開口道。
白蘭抬眸:「不,我是真的累的完全抬不起手。」
「那你現在開心的吃著棉花糖是怎麼回事?」
「如果讓我死之前選一個人來陪我,那我絕對會選背著一箱棉花糖的外賣員。」白蘭說。
入江將這一切看在眼中,捂著肚子,吃了顆胃藥。
所以白蘭他……其實還是有所隱瞞的嗎?
回到公寓,白蘭收到了來自太宰的訊息。看著這封久違的簡訊,白蘭悄悄地溜了出去。
「為什麼你今天不在家?」太宰治在約定地點將白蘭接上了車,語氣中帶著些許委屈。
「收起你那副看渣男的眼神,我只是暫時借住在他人家裡而已。」白蘭拍了拍手,「不過今天的你也真是難得一見,竟然開著自己的車來接我。」
太宰治瞥了一眼白蘭:「我是要告訴你,我也是個很可靠的男人啊。」
「不了吧,如果你可靠的話,可能下一秒安德瓦就要向世界宣佈他是個基佬了。」白蘭聳聳肩說。
「那你是嗎?」突然,太宰治問出了這樣的問題。
白蘭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然後轉頭直視著太宰治,少年紫色的眼眸中倒映出男人的影子,本就精緻的面容在眼角下的倒王冠花紋的襯託下,比平時看起來更加迷人。兩個人的距離越來越近,但不如說是白蘭單方面的靠近著太宰治。
密閉的車內,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在兩人之中蔓延。
最後,太宰治一腳剎車,將車停靠在了路邊。
白蘭靠在椅背上直接笑出了聲,「你還真是男女通吃的典型呢,太宰。」
太宰治卻沒有多說什麼,他慵懶的坐在那裡,「白蘭,你說現在我開著車向東京灣裡跑怎麼樣,畢竟這個氣氛太適合殉情了。」
白蘭挑眉,「你可以試試。」
說罷,兩人再也沒有繼續的話題。
似乎只是單純的想要同白蘭聚一聚,太宰帶著白蘭去了他常去的那家酒吧。
酒保為兩人調製了酒水,太宰治的中指食指夾著一根香菸,白色的霧氣從嘴中吐出,虛幻了太宰治的面容。
「前段時間我一直在和中也做一個任務。」太宰說。
白蘭單手撐著下巴,享受酒保的特調飲品。
「……我有點,厭煩這樣的生活了。」
白蘭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瞥了一眼太宰:「失足男決定從良了?」
太宰笑出了聲,「也可以這麼說。」
「那你還不快找個下家接個盤?」
太宰治一口飲盡杯中的烈酒,沒有說話。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坐在那裡聊著天,等到時鐘敲響十二下的時候,太宰站起身再次喝空杯裡的酒,「這段時間,不要來橫濱。」
太宰喝了酒,白蘭開的車。
白蘭本來打算將太宰先送回他租住的公寓,然後自己再一路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