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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多言,繞過車頭坐上了副駕駛,太宰治說:「為什麼不讓我開車?」
白蘭瞥了一眼太宰治的左手:「等著你把車開進東京灣然後自己跳車逃跑嗎?」
「被你發現了。」太宰治一臉純良,「不過安心,我會和你一起感受東京灣的溫柔的。」
熟練地踩下油門,白蘭發動車子,效能優秀的跑車一下子彈射起步向前駛去。
「電視上那份影片資料拍的不錯。」白蘭突然道。
太宰治欣然接受這份讚嘆。
白蘭說:「借著入江正一,以此將我誘騙過去。」
「恩,森鷗外讓我把你引誘過去想試探一下你。」太宰治直接將計劃全部透露了出來。
「他試探到了什麼?」白蘭轉過頭看向此刻面無表情看向窗外的男人。
太宰治勾起唇角:「現在不正在電視上放送著嗎?」
白蘭頓了一下,笑了笑:「完全可以算作背叛的舉動呢。」
太宰治卻道:「也許呢。」
話音落下,除了發動機的轟鳴聲,再無其他聲音。
轟宅。
入江正一坐在安德瓦的對面,微微頷首:「白蘭就拜託你了。」
「你完全是一副託孤的樣子,入江正一。」安德瓦面無表情,出聲道。
「不,還不至於到這種地步,我只是有想要探尋的事情而已。在解決完之後,我會回來的。」入江正一靠在沙發上椅背上,比起平日裡的頹廢模樣,現在的他鋒芒外露。
安德瓦盯著入江正一,這個男人從一開始出現在他面前的時候,他就知道對方不如表面上那般的無害。誤入打鬥現場的男人提著菜籃就像個普通人,但是下一秒就將衝到他面前的敵人反手擊退。那場戰鬥,面對不曾瞭解的能力,英雄們損傷慘重,如果不是有這個男人的幫助,恐怕損失會更大。
「我欠你一個人情,幫你照顧一個人算不上什麼麻煩的事情,但是你想讓我如何照顧你的孩子?」安德瓦的眼睛從窗戶那邊收回。
窗外,安德瓦的女兒帶著弟弟們在玩鬧著。
「我記得你的兒子,參加了雄英今年的保送生考試。」入江正一說,「在我離開的這段時間裡,白蘭會去雄英就讀的。」
安德瓦挑眉:「我記得那次事件之後,你明明可以將他再次送入雄英。」
「專斷的教育方式可不是我的風格。不過現在不同以往了,如果不給他找個事幹,我怕等我回來的時候,只能透過你在監獄和他相見了。」入江正一站起身,「事情就是這些了,過幾天我帶他辦完手續之後會把他送過來的。」
安德瓦將入江送到了門口。
剛出門的入江正一和正好回到家中的轟焦凍打了一個照面。少年站在一旁,沖入江微微頷首。入江點頭後快步離去。
目送入江離去的背影,轟焦凍的眼睛掃到了站在門口的父親,表情迅速變得冷淡,像是沒有看見安德瓦一般,直接走進家中。
「那位先生的孩子過段時間會暫住家裡,他會和你一起就讀雄英。」安德瓦交代了一番,也不管自己的兒子是否聽清,便轉身又匆匆忙忙地離去了。
夜晚。
當入江正一真的提著堆滿棉花糖的披薩推開家門的時候,發現房子裡空無一人。而就在此時,身後響起了跑車的急剎車聲。
轉過頭,入江看到白蘭坐在駕駛座上,而副駕駛座上的太宰治沖他揮了揮手:「嗨,入江先生。」
白蘭從車上下來,發現入江正一黑著臉,默默提著一袋子棉花糖準備開溜回家的時候,入江叫住了他:「我給你帶了披薩,就放在餐廳,你先進去吧。」
頭也不回的就往家裡走,白蘭直接忽略了後面帶著求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