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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澤年渾身僵硬,動都不敢動。
「小,小同……」
「唔。」懷中熟睡的人似乎不滿吵鬧的聲音,他的腦袋往裡頭一鑽,左手還扯過被子捂住耳朵,就如同蠶寶寶似的,把自己徹徹底底裹進了喻澤年的懷中。
喻澤年一口氣吊在嗓子出不去,他只能聽見自己的心跳「咚咚、咚咚、咚咚……」
逼仄的空間從未發覺如此之小,海邊清涼的早晨從未覺得溫度如此之高,身上緊貼的人火辣辣的,噴在頸間的濕氣更讓他抓狂。
喻澤年足足有三十秒沒喚氣。
要命,這他媽的要命啊!
他伸手推了推:「小同桌,你,讓一點……你抱的太緊了。」
太緊,緊到他呼吸都不敢用力。彷彿一個深呼吸就能把人嚇跑似的。
林燈一毫無知覺,他睡的香甜。
沒辦法,喻澤年認栽。
這個小同桌怎麼那麼嗜睡,總是在他面前變成一個小迷糊。想想就想笑,平時瞧上去冷冰冰拒人千里,一睡覺怎麼看怎麼乖。
同桌懷裡抱,喻澤年不折騰下他是不可能的。
人啊,有時候就這麼賤,他偷偷摸摸掀開被子一角,便見到林燈一藏在被窩中的長而密的睫毛。撥出的熱氣勻速而有規律,噴在他頸邊癢癢的。尖瘦的下巴輪廓分明,喻澤年伸出食指在他下巴底下的軟肉處勾了勾,嘴裡還賤兮兮的發出逗狗似的聲音:「嘖嘖嘖。」
別說,下巴下方的軟肉手感真是沒話說,又光又滑還嫩,喻澤年越玩越上癮,直到玩到小同桌一個翻身壓住他,把他當成肉墊繼續睡。
然後,短暫的數秒過去後,喻澤年動都不敢動,並且,狠狠的嚥了口口水。
林燈一本就好看的模樣在光線並不明亮的帳篷中尤其顯得吸引人,像被鍍上一層柔光濾鏡。
而加上喻澤年呼之欲出的喘氣與吞嚥口水的聲音莫名的有股情慾的味道。
尤其在早晨,尤其在少年人睡夢初醒之時。
這無關乎性別,也無關乎喜愛。
只是壓抑了整夜的荷爾蒙找到了發洩口,隨著逐漸睜眼的林燈一,而一起洶湧的朝喻澤年淹沒而去。
淹沒的他無處遁逃,淹沒的他被迫全部受下。
所以,漫長的無聲中,兩位少年在窄小的帳篷中相互對視。
一人趴在另一人身上,隨著睡意的褪去,黑沉而朦朧的眼睛逐漸清明。而另一人,被他牢牢壓著,尚不知該以什麼態度去面對。
因為……
因為……
晨間,畢竟是少年。
畢竟……還熱血,還青春,還是荷爾蒙積蓄的年紀。
偶爾,腦袋短路也無法控制。身體也無法控制。
頂多就是讓人尷尬些罷了。
所以,喻澤年動了動被壓住的身體,抬眸,咳了咳,道:「小同桌……你……是不是那什麼了啊。」
那天,雲立高中兩位大佬又叒叕集體曠課,這次更過分!上次是兩小時,這次直接是一早上!並且,兩人到班上時,那叫一個衣衫凌亂,香汗淋漓。
不巧的是,又特麼被張鐵牛逮著了。
撞上誰的課不好,偏偏是張鐵牛。
下午第一節 課,張鐵牛蓋上課本,單手撐著講臺臉色鐵青的望著站在班門口的兩個人。
「來,先把理由說出來,這次是誰生病了還是誰家窗戶玻璃吉尼斯了還是怎麼著,通通說出來,我聽著。」
班裡同學望著前門站著的兩位大佬一時安靜無比,沒人敢發聲。
「今天周幾,說。」張鐵牛估計是被氣的沒火氣了,無力的壓著聲音說。
「周……一啊。」喻澤年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