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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是不是真心向佛大家不知道,但大家都能看出,她對這白玉觀音很滿意。
至少看到時眼睛裡都是笑意。
其他人接著送賀禮,不管禮大小,都用心了。
臨到謝臨溪時,他送的是一幅畫,不是什麼大家手筆,而是找人特意畫的祝壽圖。
齊靖淵本來說讓他在自己庫房隨便挑選個什麼東西送來,謝臨溪沒同意。主要是齊靖淵的東西,多多少少都有皇家烙印,是被人記在心裡的。
他們兩人關係是親密,可在外人眼中直接拿齊靖淵的東西當賀禮,總會令人不適。
所以他自己請人畫了這祝壽圖,畫很精緻,線條流利,看上去就是用心了。送來之前,他還拿過來給齊靖淵看過,怕裡面會出現什麼忌諱。
齊靖淵看了還有些吃味,說謝臨溪從來沒有主動送給他過什麼東西,那蕭不算,那蕭是他要的。
謝臨溪當時很無奈,承諾以後每年他的生辰,都會親自為他準備禮物,這事才作罷。
總而言之,這畫用的銀子不多,無論如何都是他的一份心意。
他想的美好,可太后一看這賀禮,臉上的神色就淡了。
在太后看來,謝臨溪對自己實在是太敷衍了,比齊靖淵送的那顆夜明珠還敷衍。
齊靖淵拿先帝賞賜的東西送賀禮,還能讓人找藉口當做是先帝送的,謝臨溪拿這一幅新畫,也不知道是看不起誰呢。
太后心裡冷笑著想著這些,面上不鹹不淡道:「謝統領有心了。」
謝臨溪臉皮厚,一臉微笑的謝恩,而後坐下。
離他不遠的齊寒章直著急,他當初知道謝臨溪拿不出什麼好東西,還特意為這人準備了一副雙面百壽圖,每一面都有一百個壽字,每個壽字都不一樣,在陽光下看起來耀眼極了。
結果他倒好,百壽圖他不收,弄了個這玩意出來。
其他人或多或少都是古物。
齊寒章著急也沒用,東西送了,太后也收了,這事就這麼著。
群臣把賀禮送過,太后說了幾句開心的話,然後這場宴會就徹底開始了。
美食從御膳房源源不斷的送上來,東西已經不怎麼熱乎了,但並不妨礙它們的美觀和口感。謝臨溪對吃的東西向來情有獨鍾,別人在欣賞歌舞時,他在埋頭吃,別人在左右攀聊言笑晏晏的喝酒時,他還在吃……
現場沒有人敢給齊靖淵敬酒,他就那麼半眯著眼睛獨飲。
其實他並沒有喝幾口,更多的是在微斜著眼角看謝臨溪吃東西,看著看著,他覺得自己也有點餓了。
主要餓在美色。
腦海里浮著一些讓人心熱的畫面,齊靖淵舔了下嘴角,就那麼把酒杯裡的酒給一口悶下。
他動作很利索,身後的內監都不敢勸說。
金一不動聲色的往謝臨溪跟前走了兩步,彎下身給他倒酒的同時低聲道:「謝統領,王爺的酒量普通,這麼喝下去怕是要罪的。」
謝臨溪抬眸,入眼的便是齊靖淵泛紅半邊臉頰和一個似笑非笑的眼神。他白淨食指和中指正夾著一隻空了的酒杯。
謝臨溪把銀筷放下,捂嘴乾咳一聲,他微微起身道:「王爺,這酒勁兒大的很,你少喝一些的好,要不然明日早起怕是要頭疼。」
齊靖淵哼哼兩聲酸酸的說道:「宮裡的御膳挺合口的吧。」
謝臨溪頓了下幾乎是在他耳邊低語般的說道:「沒有王爺府上的好。」
齊靖淵因他離的過近,說話的熱氣吹拂早脖頸之上,他不由的渾身顫了下,酥酥麻麻的感覺順著那處四處遊蕩,給人一種懶懶的感覺。
話到此處,齊靖淵把酒杯放下,他回了下頭幽幽道:「既然謝統領這麼說了,那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