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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沐風受到她的刺激,身體快速地律動,看著她的眼睛是不屑和諷刺,安凡就在這樣的目光中,感到無地自容。
那種好像心被人剖析開來,放在陽光地下暴曬的感覺,屈辱漫上了心頭,要不是因為那些傷痛,那些仇恨,這個男人,她一定永生不見。
美人出浴
又是一陣狂風暴雨過後,倪沐風起身進了臥室,出來後已經是一副翩翩風度的樣子,白色的純棉手工襯衫,領口開了三個紐扣,露出麥色的面板,性感異常。
底下是一條銀灰的手工西裝褲,把他的腿,完美地勾勒了出來。發上海淌著水滴,整個人給人一種蠱惑的感覺。
倪沐風看著□□的安凡,她雙眼盯著天花板的水晶吊燈,眼裡空洞,與剛才的瘋狂,形成一種強烈的對比,她整個人,讓人看起來很空洞,是那種絕望的空洞,倪沐風突然覺得,這個女子,是如此的悲哀。
“快起來,我們要遲到了。”他轉身去衣櫃裡拿出一條灰色的長外套,穿在了身上,不看安凡,不想再看她眼神裡的空洞,那種絕望,讓他的心,彷彿像是缺了什麼一般,難過。
她似沒有聽見他的聲音一般,眼神沒有什麼迴轉,繼續暇留在自己的世界裡,不理會,不回話。
倪沐風臉上又冷了下去,走進床前,掀起被子把她連拉帶脫地拖進了浴室,把她丟進浴缸,拿著蓬頭,對準她的頭,冷水傾瀉而下,安凡的神態微微顫抖,仰起頭,對著蓬頭,讓冷得徹骨的水,順著她的臉劃過她的身體,誘惑異常。
“shint”倪沐風低咒一身,他控制不對對這個女人的渴望,身體裡某些因子在蠢蠢欲動。
安凡把頭全都沉入水中,只留那頭黑黑的長髮浮在水面上,開出一朵妖嬈的花,倪沐風看著她,無法言語,這個女子,從前雖然難過,卻不像現在這般絕望。
安凡感覺到那窒息的感覺,胸膛裡的跳動慢慢因為缺氧而緩慢跳動,若是就這樣死了,那也未必是件不幸福的事,至少,她不會活得那麼累。
倪沐風看著她的發浮在水面,人許久沒有伸出頭,都快兩分鐘了吧,想至此,心突然有一絲慌亂,丟掉手裡的蓬頭,伸手抓住安凡的手,把她撈了起來,一副美人出浴圖,就這樣出現在了他的面前,看著直想流血。
這個女人,就是個妖精。
參加宴會1
安凡冷冷地看著他,眼裡已經恢復了她的保護色,“怎麼,以為我就這麼了結自己了,是不是很高興啊?”凸忽地笑了開來,看在倪沐風的眼裡是那麼刺眼。
她就這麼認定,他希望她死嗎?臉色的神色莫測,寒冰又加重了一層。
“馬上穿好衣服下樓,我在下面等你。”鬆開她的手,他徑直地走出了浴室,不知道為什麼,她對他的牴觸,讓他很不爽。
安凡斜著頭,頭髮散亂,水沿著髮絲劃過她的臉龐,他冷絕的背影,在她的心頭劃開了一道口子,冷風呼呼地刮,她卻沒有辦法去阻止。
倪沐風抬頭的時候,就看見了站在他面前的安凡,一身裁剪合體的黑色晚禮服,露出堅挺的鎖骨,後背光滑,留給人無限的遐想。
長髮被她綰成了一個鬆散的簪,看似散亂,卻是別有一般風味,柳眉彎彎,唇紅齒白,倪沐風甚是滿意,她總算沒有給他丟臉。
他站起來,她主動挽他的手,從別墅的停車場走去,周媽從房裡出來,看著兩人完美的身影,甚是高興,這兩人就是天生一對,多麼登對啊。
只可惜了,這兩個人一樣的倔,不肯低頭,哎,他們兩個,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啊。
“黑色的BMW在路上賓士,安凡轉臉看著窗外的景色,突然覺得,這人生,就是一段旅程,走過不同的路,看著不同的風景,卻重複著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