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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喜歡做甘路老闆的感覺,一種能夠主宰他讓他聽從自己,靠近自己依戀自己的感覺。蘇玲玲把他藏得很深,從不表露,卻讓丈夫佔據自己的全部,遏制著自己的感情,只是在偶爾,甘路是屬於她的。
有時候,蘇玲玲會被自己的這種絕對自私的不道德佔有欲嚇住了,但是,每次她總能為自己找到解脫的理由:是他們選擇了我!
蘇玲玲突然看見了今天的日曆牌上寫著:客峰的生日。
哦,差點又忘記了!她想起了去年的今天,她在車間趕製一批出口歐洲的返工活兒,把已經和客峰約好一起過生日的事忘得乾乾淨淨。她和甘路在設計室裡熬了個通宵,拖著個身子回家時,客峰已經離家。
客峰的姐夫施子航把醉得不成樣子的客峰送了回來。蘇玲玲像輸了理似的,任憑他在家裡把她折騰得活像個*……
她沒告訴甘路,甘路處世太簡單,告訴他他也不會懂得夫妻之間那點兒事。幹嗎,自己找的,自己活該了!蘇玲玲已經很厭倦了在事業和家庭之間找平衡,她在新的日曆上記下了客峰生日的日期,希望有機會將這份內疚補上吧!她給客峰打了電話,客峰好像很高興,說要辭了今天晚上的應酬,回家等她。
客峰在部隊讀過軍事院校通訊專業,轉業到了W市 ,現任市電信局副局長。他這個局長其實是一場雙方利益爭議中的獲利者,他常常因被夾在中間而受氣,幾次都想摔了攤子不幹了。
姐姐客鸞斜著眼睛看著他,“你佔著這個位置一年能拿十幾萬,又不會燙著你的手,你不幹了,讓蘇玲玲養活著你!”
“我不會那樣,整天為了個副處,你看你還像個女人嗎,家還有個家樣?你看看姐夫那樣,都快成……你們都是W市 的產品啊,我可不是!”
客鸞摔了門走了。她有了一個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丈夫就已經夠她受了,她真的懶得再管個沒出息的弟弟。客峰和客鸞是孿生。客鸞早出來,被扔在了一邊,客峰後出來,被爸媽一直抱在懷裡。
客鸞說,她是被放在地上吃土長大的,客峰是捧在天上喝露水長大的,所以他們姐弟的思維,行為不像其他孿生一樣有感應,他們除了血緣關係外,不僅相貌不一樣,比一般人家的姐弟的關係還遲鈍。客峰被說急了,就對客鸞喊:你瞎矯情什麼,你想我跟你一樣,每月也來那事嗎!
蘇玲玲已經很少想起她是怎麼遇見客峰,愛上客峰,後來嫁給了他……
彷彿是上世紀的事了,那是她心底深處的一處痛。
那個時候的蘇玲玲美得讓人發怵,美得讓男人發瘋,痴掉……就是在女孩子最美的時候,蘇玲玲就像塊破抹布被一個男人扔在雨水裡……
她記得醒來後,躺在乾淨的舒適的床上,客鸞一張很嚴肅的臉。一連五天,她沒有見著救命恩人客峰。客鸞說了很多他們姐弟倆的事,從他們出生一刻到昨天發生的事,還有他抱著蘇玲玲放到床上的時候,他眼中湧動的淚。
客峰第六天回來了,吃飯的時候,他眼也不看蘇玲玲,頭都沒抬地說,兇手已經被他打死了,是正當防衛。客鸞根本就不信,說他當過兵,什麼都能幹得出來,不過她倒是有心成全弟弟多關照這個可憐的小“美人”。
蘇玲玲悄悄地走了。就像她突然出現在客峰視線裡那天晚*感到自己很髒,心裡身外滲透著汙穢……
還是一個雨夜,蘇玲玲開啟房間門,看見渾身溼透的客峰站在門外,他不容蘇玲玲驚叫出聲,把蘇玲玲緊緊地抱在懷裡,嘴裡就像打擺子,“你別動……別動……別拒絕我,我會走的,我會死掉……求你別讓我走……”
蘇玲玲拼命推開客峰,她說自己很髒……
客峰抱著渾身顫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