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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若初知道他還不信,可這事怎麼能解釋的清楚呢?還是不解釋了。她換了話題:「我修習的是正宗的星宗心法,你的內力卻能與我的心法相容,你的內功心法究竟從何習來?」
「這確實是家母尋來的名門正派心法,莫非是你們星宗的心法?你的內力偏陰柔,我的內力顯陽剛,與你的似乎也並不相同。」
「星宗的內功心法有兩種,一陰一陽,相輔相成,互為助力。如果療傷,陰陽相和,可能好的更快一些?」符若初關於星宗的瞭解實在不多,上一世母后留下了幾卷手札,對星宗與星月門的描述也只是寥寥數語。直到如今,她親身實踐,為孟如川療傷,才略有所悟。
原來她修煉的這門內力,陰陽相和理氣順脈便是這樣的功效嗎?其實她這門內力功法若是陰陽雙修,會事倍功半。
孟如川的心法未必是星宗的,卻極有可能是星月門的心法,或許承自隱宗。因為星宗的心法更適合女子修習,星宗的歷任宗主都是傳女不傳男。母后的手札之中,這句話寫的很清楚。
「如川,你是隱宗的弟子麼?」符若初正色問。
孟如川搖頭:「在下並不知道,所學那些都是家母尋來的秘籍或者劍譜。」
符若初心裡卻想,星宗所謂雙修,莫非是要行夫妻之事或者是坦誠以對那種方式麼?這等隱私還需問問母后,切莫自己胡來。將來若能證實孟如川的心法真的承自星月門,那她該用些什麼手段既能與孟如川一起修煉武功,又讓他堅守秘密,替她維持嫡「皇子」的身份呢?
孟如川覺得公子初看自己的眼神有點不太對勁,就像是獵鷹盯上了地上的兔子,偏偏他喜歡被公子初目光灼灼的看著,這能讓他感覺到自己的存在,有人在意。哪怕只是為了山海圖的線索,他還是有點價值的。
「公子,可還有什麼疑惑之處?」
「你修煉的功法,可有記載什麼奇怪的地方麼?」符若初試探著問了一句。
「缺了最後兩頁,家母說那兩頁對我沒用,將心法交到我手上,那最後兩頁就毀掉了。」孟如川直言不諱。
符若初暗自尋思,莫非那兩頁是有關雙修的內容?不行,她腦子裡想什麼呢?她這個身體才十四歲,女子妖嬈半分沒有,還想什麼男人?不急,不如與孟如川的情誼更深厚一些,或者等到幾年後,回到北燕再籌劃?
此時門外忽然有人來報:「啟稟公子,有人看見醫聖傳人回到藥廬。」
「讓陳奉寫了拜貼,詢問醫聖傳人何日有空,相約拜會。」符若初吩咐了一句。
陳奉文采不錯,質子府裡的往來文函一般都是陳奉起草,符若初閱覽無誤,再用印鑑簽章。比起修辭詩賦,上一世的符若初更感興趣的其實是女紅廚藝。
可惜,她女扮男裝戰戰兢兢在南昭為質十年,哪裡敢碰女人那些技藝。只有以月香的名義,延請杭城裡一些精通女紅廚藝的婦人,讓她們時常來府上探討女紅廚藝,她則躲在暗處旁聽一二,從未真的試過。
原以為嫁為人婦,她終於可以碰這些喜歡的事情,結果呢,夫君根本不在乎她會什麼。在內宅之中,女紅廚藝自有相應的下人去操持,她稍微練習一二,下人們自然是說好,哪個敢說真話?她做了也無人欣賞,便索然無趣了。
而這一世,她已經決定繼承皇位之前都不可能以女子身份生活。這天下間的女子,就算貴為公主,也不如尋常男兒那樣自由。
女紅她不會再碰,野外做些吃食這種廚藝她還是要學,免得逃命的時候餓肚子。至於陶冶性情,煩悶之時撫琴便可;休閒娛樂與孟如川這等美男子聊天,也挺有趣的。
是夜,符若初為孟如川再一次梳理內息之後,還是讓他去了隔壁休息。
一連幾日,符若初都能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