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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南昭表現出了對公子初強烈的維護之意,那幾個皇子也會投鼠忌器。說不定先在窩裡鬥一番,搞定了其餘兄弟,才會再次派人來行刺公子初。
也難為公子初小小年紀就要承受這些黑暗兇殘的事。不過帝王之家哪有什麼純粹的和睦友愛?像二皇子與當今聖上這等相親相愛,彼此為對方著想的,實屬罕見。
「我想讓公子初在襄州城內停留十天以上,我才有充足的時間做自己的事。置於為什麼停下來,你可以想想有什麼能讓攝政王信服的理由。」江詠歌說道,「這理由最好是隻對你,而不會讓攝政王對我起疑。到時候,我會留下一個替身易容成我的模樣,陪伴著你們。」
「讓我幫忙還不直接給個具體的做事方法?真是費腦子啊。」符若初敲了敲腦袋,嘴裡還學了敲木頭的聲音,「你聽聽,我這就是正宗榆木的腦殼,能想出什麼好法子?」
「公子初帶了那麼多侍衛隨從,總有人能為你分憂吧?」江詠歌可不會輕易心軟,而且點出關鍵,「在攝政王看來,你是他安插在我身邊的眼線,他也已經猜到我路過襄州不可能什麼事都不做。所以,既然你心中是向著聖上的,也瞭解攝政王那邊的意圖,這其中你如何勾兌,讓攝政王不疑你我,實在是你自己就該想的事。」
「要不然再等一波刺客,我直接受傷歇了,養不好傷就不趕路了。」符若初信口玩笑了一句,「或者,你再容我想想,畢竟這不是還有幾天才到襄州是吧?今天咱們也可以停船不走,孟郎暈船厲害,今日又受了驚嚇,明天我陪他再去岸上的醫館看看?」
江詠歌苦笑道:「你在臨江渡停著有什麼用?我要辦事的地方離這裡還有段路程呢。」
「那你不如直接就留個替身啊,以你的輕功,一葦渡江都輕鬆的很,半夜溜走肯定不會驚動旁人的。」符若初不太明白江詠歌為什麼非要到了地方再換成替身。
「沿途我還要代表二皇子見幾個中立派的官員,這條船上和我要見的人身邊都有攝政王的耳目,如果我提前跑了,那替身或許被人察覺。總之,到了襄州城內,我也還要見了府臺大人,才能脫身。」江詠歌耐心解釋了一句。
符若初覺得江詠歌的確是想不出太好的法子,又肯定懷疑她是否真的與聖上一心,才如此煞費苦心。這或許也是聖上對她的考驗,如果她處理妥當,協助江詠歌完成了任務,同時還在攝政王那邊也沒出紕漏,這才是聖上更為放心的合作物件。
至於這件事情,怎麼能瞞得住攝政王,她肯定要仔細設計一下。又或者,根本不瞞著,讓攝政王察覺到異常,自己看著辦?
那樣肯定不行,否則讓攝政王覺得有她沒她都一樣,她哪裡還有活著的價值?但是隻做個眼線傳聲筒,攝政王肯定不缺這樣的人。她最好是能搞清楚江詠歌要找什麼人,耐心等著江詠歌將人找到。以江詠歌的手段,一旦動手,肯定是讓攝政王無法阻止的。
這事只有進一步惡化,失去了控制,她才好從雙方漁利。
江詠歌離開之後,聽著他走遠了,符若初才問孟如川:「如川,江詠歌要找的人,你知道是誰麼?」
孟如川搖搖頭,私下裡卻用傳音入密說道:「雖然不能肯定,但是我有幾個猜測。那個被攝政王藏在襄州老巢裡的人,未必是攝政王的鐵桿,或許是什麼搖擺不定的關鍵人物,也可能是知道什麼秘密的囚徒。」
「順著這個思路再往下分析,攝政王已經三年沒有回過襄州城,這人並不是攝政王需要時刻見到的,也可能是像你一樣,軟硬不吃油鹽不進?又或者這人與攝政王的關係更微妙,甚至可能是什麼知名人士,輕易動不得,只能是雪藏,不叫別人找到了,再徐徐圖之。」符若初忽然想到了一個人。
在上一世,二皇子「亡故」之後,襄州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