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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北知道了這件事,說:「江光赫選中了他,大概是想要給你帶來麻煩,你不要擔心。」
江向笛搖頭,他的這位同父異母的哥哥向來看他不順眼,不過這次沒有親自過來找他麻煩,肯定是自己行動受限了,那就可能是靳北出手整治了江家。
靳北又問:「你覺得童老和聞老兩位大家的畫該怎麼擺放?」
最最中心的牆面只有一個位置,設計的時候真沒想到聞老會願意參加。
靳北不想得罪任意一個人,得罪一個都意味著得罪華國美術界的半壁江山。
江向笛想了想:「選童老的。他畢竟是s城美協第一人,金銀花也是s城的市花。」
「我也這麼想的。」靳北說,「回頭有機會,只能跟那位素未謀面的聞老先生賠罪了。」
江向笛不動聲色地看了看他,剛好對上靳北的目光,靳北說:「你有事瞞著我。」
江向笛一愣,就聽他道:「你是不是生氣了?」
「什麼?」
「別生氣了,」靳北認真地說,「我也是商人,畫展兩百幅作品,我選中了你。」
江向笛聞言一愣,聽這話倒像是在哄著他,鄭重的意味都讓人心跳都止不住地加快。
他知道這個規矩,無奈笑道:「這個投資未免有些草率。」
「不會,我最自信之一的就是我的眼光。」靳北把場館地圖展開放在桌上,「挑兩個位置,你喜歡的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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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會結束之後畫展場館就徹底封閉,再次開啟的時候就是金銀花畫展開放當天。
江向笛每日按部就班地上班,每天都很輕鬆。
直到雜誌社合夥人會議當天,大家都很緊張,因為要確定主編由誰來擔任。
江向笛嘴裡咬著酸話梅,他現在早上便總有反胃的感覺,需要壓一壓才行,連話也少了。
小唐也沒心思繼續幹活了,拿著瓜子過來。她雖然在雜誌社經歷了那件不好的事,但後來想想,也多虧江向笛以及站出來做目擊證人的兩位同事,再加上薛強已經被繩之以法,所以便留下來了。
小唐說:「江哥,聽說有合夥人空降,你覺得這次趙哥能當選主編嗎?」
江向笛搖頭。
小唐:「那你想讓他當嗎?」
江向笛看著滿臉八卦的小姑娘,小唐已經知道了:「哥你就是對你前夫餘情未了吧?」
江向笛面無表情:「去工作。」
沒過一會兒,結果就出來了,江向笛在茶水間喝水,聽到他們的叫喊聲,他看了眼震動的手機,放下茶杯拐了出去。
江向笛沒去坐電梯,走樓梯上去,還沒到出口,險些跟對面的人撞上。
手被握住,連氣息都是熟悉的冷冽,江向笛沒站穩,差點撞到牆壁,被靳北帶了一下。
靳北皺眉:「怎麼這麼不小心?」
江向笛被拽的有點想吐:「……」
到底是誰突然出現?
他不想跟這人辯論,緩了會兒,問:「你看到我了?」
靳北嗯了一聲:「我就在走廊裡打電話。」
這麼忙還要抽空來這裡開個會議,江向笛一時都不知道該說什麼。
主編最後由一個資歷很老、五十多歲、特別老好人的編輯擔任,趙心言繼續擔任副主編,同時,江向笛也成為了副主編。
江向笛說:「商人不會做虧本的生意。」
靳北明白他的意思,道:「不想幹了?」
「……」江向笛說,「沒有,老闆。」
靳北覺得這個稱呼不太好聽,以後一定要讓人換過來,他說:「我知道你心如明鏡不會為他們受到困擾。磨練和阻撓永遠存在。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