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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說是替身嗎?!不上心的嗎?
怎麼跟傳言中的不一樣?!
曹青山走過來對江向笛上上下下檢查了遍, 問:「這怎麼回事?」
他看了眼面露惡相的朱園, 又看看外表清瘦文弱的江向笛:「這人打你了?」
朱園:???
到底誰被打?他垂著的手腕看不見嗎!
江向笛描述了一下:「我從衛生間出來到這裡,他們就跑過來堵住我,然後他突然伸手,似乎要打人。」
靳北眸色愈冷, 眉間帶著一股戾氣。
他很少像這樣心緒不平了, 不知道從哪一刻起,他開始忍不住為江向笛牽動心神,而離婚是那個契機, 把一切都推到了面前。
江向笛摸出手機看了眼時間,冷靜道:「第二輪還有五分鐘就要開始了,我們還是儘快回去吧。」
時間緊張,過了時間大家都是畫展主辦權競爭失敗,此刻得先顧全大局,靳北點了點頭。
朱園也是一愣,顧不上自己的傷手,帶著醫生飛速趕回去。
臨走前,保安們說:「這件事我們一定會調監控查清楚,為您追究對方的責任。」
江向笛:「我沒事,你們辛苦了。」
回去的一路靳北的氣壓都很低,鄧芸也不敢近身,他又走得飛快,江向笛落後兩步,只能看到靳北的背影。
他對鄧芸小聲說:「你們老闆生氣了。」
「是的,」鄧芸說,「朱老闆完了。」
江向笛:「會很嚴重嗎?」
鄧芸:「上一個冒犯靳總的人,被他打斷了腿送進監獄,還有一個被送進了精神病院。」
江向笛:「……」
鄧芸又補充道:「都是他們自己作的,商場上,沒人手腳是乾淨的。」
找出證據,把人狠狠踩在腳下,靳北在昔日如狼環伺的鍛鍊出了自己的鐵血手腕和冷麵無情。但並不會做沒有底線的事,他信奉用實力解決一切。
江向笛問:「那靳北呢?」
敢這麼直呼靳北名字的,也就江向笛一個了。
鄧芸面露欣慰,眼神崇拜,說:「靳總啊,特別厲害。」
江向笛:「……」
回答非常籠統,江向笛沒得到任何有用的資訊。
他跟著靳北迴了隔間,說:「你把人得罪了。」
靳北走過去倒了杯水,仰頭喝了:「只有我得罪不起的人、才叫得罪人。」
江向笛不夠他高,隨著動作,靳北的喉結落在了他的目光範圍內,的確很性感,有種噴薄的荷爾蒙的氣息。
江向笛覺得自己如果是一個熱血而單純的年輕人,也必然為對方折服和傾慕。
第二輪競爭選拔很快就開始,這一次沒人划水,氣氛劍拔弩張一般,看的江向笛大開眼界。
靳北出手,把朱園殺的片甲不留。
「恭喜靳氏集團,拿下此次主辦方的機會!請負責人上前簽字。」
周圍的公司員工也紛紛露出了欣慰的笑,因為是他們花費心血趕出來的計劃,是發自內心的喜悅,連江向笛都忍不住為他們高興。
簽完合同,靳北說:「正好是吃飯時間,我請大家吃飯。」
曹青山一把拉住想溜的江向笛:「免費蹭飯!不去嗎?」
雖然是搞藝術的,但免費的午餐不吃白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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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飯前,靳北單獨見了鄧芸一面,吩咐:「你去幫我查一查,朱園跟江向笛有沒有什麼過節。」
鄧芸一愣,這才把離婚的那天,江向笛在電梯前遇到朱園的事說了出來:「朱園他很不客氣,對江先生說了些侮辱性、很惡毒的話。」
靳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