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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繁也不誑她們,直言:「恐怕不行,你們預算有限。」
提到預算,五個姑娘就變成了霜打的茄子,一個比一個蔫。
海睢和五個女孩子合作這麼多年,知道她們能理解公司的難處,便道:「你們好好加油,等紅了就給你們安排上。」
門面抽了抽嘴角,毫不客氣地說:「老闆,那我還是自己買兩朵花縫裙子上更實際一些。」
海睢胖胖的手指點了點她們:「要有自信!」
「好。」五個姑娘齊聲應著,但語氣非常敷衍。倒不能說消極,可能是在抱有太多次希望,都收穫的是失望後,就不敢再抱有希望了。
其實很多人都是如此,面臨過數次失敗後,難免會勸慰自己「希望越大,失望越大」,不抱希望反而成了一種自我保護的方式。
海睢也是無奈,不想讓幾個女孩把縱繁也帶進消極的溝裡去,便對縱繁道:「不用管她們,小女孩兒,抗打擊能力不行。來來來,咱們聊正事。」
縱繁點點頭,因為女孩們並不是抱著天大的期望,反倒讓縱繁的壓力在無形中減小了許多。
「海哥,我先聽聽主打歌可以嗎?」他得根據主打歌的曲風,來設計相應的服裝。
「當然。」海睢拿出手機,把主打歌放給縱繁聽。
五個女孩子還沒正式錄音,歌曲初步的完整版是作曲老師自己哼唱的,後期編曲會再做調整,但歌詞已經寫好,也就是說這已經算是一首成形的歌了。
歌詞和曲風延續了rose lor後期的成熟風格,旋律比較容易上口,歌詞是關於夢境的,講的是夢境與成長、白天與黑夜的故事。
之後縱繁跟海睢和女孩子們聊起了歌曲的主題,以及這次新專輯的文案,根據這些來定服裝的基調。
在基礎設計方向達成一致後,縱繁提出要單獨和每個女孩聊一聊,他需要知道她們的喜好,或者有沒有什麼特別的要求,從而去了解這些女孩,讓衣服拿出來,就能讓人覺得這就是她應該穿的衣服,即便是反差,也是最合適的反差。
海睢沒有意見,於是他和五個女孩先退出去,讓她們一個一個進去跟縱繁談。
最先進來的是個子最矮的那個女孩,女孩樣子很乖巧,清純感讓她的年紀看著也比其他女孩小一些,說話也有點嗲聲嗲氣的。
「坐。」縱繁拿出一張新的白紙,在最上面寫上「副主唱」,是的,這個女孩是團內的副主唱。
副主唱坐下後,問縱繁:「縱老師,是不是什麼要求都可以提?」
「當然,把你最真實的想法告訴我,能為我提供更多的靈感。而且我覺得女孩穿上自己真心喜歡的衣服,自信感也會成倍增加,對你們的表現力也會有所提升。」縱繁認為給女團設計衣服和為服裝秀設計衣服是不一樣的,前者更重要的是適合,畢竟無論怎麼排,服飾肯定是排在歌手本身之後的;而服裝秀重主要的是衣服的設計,展示的是設計師的創意和美學,這並不適合女團,喧賓奪主就容易四不像。
「那我說實話了?」副主唱再次向他確認,又圓又大的眼睛並沒有刻意表現自己清純的一面。
縱繁點點頭。
副主唱聲音一變,沒了剛才的嗲氣,說道:「縱老師,我跟你說,我真的一點也不嗲,就是長了張娃娃臉,我們團開始走清純路線的時候,給了我這麼個定位,誰知道後來變成成熟路線了,我這個嗲卻不太好改了,改大了別人說我之前裝,不改我自己又時刻裝著,我真是難受啊!」
縱繁被這突來的反差搞得無語——這女孩,還真挺實在的。說實話,剛見這幾個女孩的時候,縱繁對這位副主唱印象最不好,他不喜歡嗲氣的女生,但沒想到,副主唱露出真性情後,居然還真挺可愛,就算她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