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頁(第1/2 頁)
這讓他很矛盾。
易迅之下船,來到那人身前,那人遞給易迅之一張紙,同時跪下來:「大人,錢家人為了謀取升官的錢財,年年向商會勒索近四五千的銀子,我們商會已經快要支撐不下去了,我們不知道該怎麼辦,只能求大人為我們做主。」
易迅之拿著狀紙的手一抖,很快穩住自己的心情,抿嘴說道:「我只是一個庶吉士,你們如果有什麼事情就找府官。」
「府官中職位小的尚且畏懼錢家大人,職位高的大多與錢家是姻親,我們也是告苦無門這才將狀紙送到大人面前的,求大人做主。」
說完,那人抬頭看著易迅之小聲說道:「而且錢家人還想威脅大人,知道大人與錢家有隙,想斷大人的官路。而且這事與大人完全脫不了幹係,因為那些錢財……」
話沒說完,易迅之與那人都知道是為什麼。
易迅之不得已將東西收下,留了一句我知道了,便直接離開了。
那人起身在易迅之耳邊輕聲說:「今日發生的事情,除了商會與大人您,其他人都不知道。」
這相當與是一個保障,但他同時帶來了一個威脅。
易迅之拿著這個燙手山芋,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
過了幾日後,易迅之正在房間中思考到底該怎麼辦時,突然弟弟過來同他說,外面有個叫季舒的學子捧著文章想請他指點一二。
提到季舒,易迅之陡然想起了當初那個人讓他辦的事情,似乎就是與這個人有關。
他眯起眼,告訴弟弟,讓季舒進來。
第66章 負債十五億的日子(十)
易迅之很快讀完季舒的文章,可以說非常不錯了, 至少鄉試不出問題, 絕對是能成功考上舉人的, 而且名次也不會太低,甚至極有可能會是解元。
易迅之將文章遞還給季舒,問道:「我看你文章很成熟,但是卻是明年下場, 我能問一下你究竟發生了什麼嗎?」
雖然易迅之也知道他的問題有些冒昧,但他更想知道為什麼那個背後的人會讓他盯著季舒。
季舒愣了一下, 不過還是說道:「學生因為手腕被人割傷了,所以錯過了上一場的考試。」
易迅之頷首:「原來是這樣, 太遺憾了。」
兩人又隨意聊了一些事情, 季舒起身告辭,易迅之也不挽留。
後來易迅之調查季舒, 季舒被三個紈絝將手腕割傷的事情很多人都看見過, 這點是毋庸置疑的,後來三個紈絝的下場也不太好,這點也是眾所周知的。
易迅之大膽猜測,其實在季舒身後扶持他的與當初幫助他的人應該是同一個人, 如果不是同一個人那也是同一個組織。
而且那三個紈絝所遭遇的事情完全是季舒的手筆,那個人看出季舒是個不好控制的人,所以才會他的出現。
季舒幫那人處理暗裡的事情, 而他則是處理明面上的事情, 而且給他安排的事情完全都是他所能接受的。
可以說, 易迅之已經猜的八九不離十了。
易家人口簡單,除了家譜外祠堂已經毀了,易迅之讓弟弟重新將祠堂搭建起來,他提筆牌匾後便將這事全權交給了弟弟。
他在家又待了一段時間後,易迅之登上去京城的船,這次也只有他一個人,本來是要將易母一併帶著的,但易母想看著祠堂搭建,便商量兩人在祠堂建好後便來京城。
易迅之在離去前一天專程去了商會,讓商會的人幫忙照顧著易母和弟弟。
季舒從易迅之家中出來後,便用他手中的資源開始查易迅之的底細,他覺得易迅之他回到禹鄂後這幾天除了他本人認識的人以外,陌生的學子就只見過他,而且在見面後他問了他過去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