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攤主：為什麼這女生年紀輕輕就傻了呢？

「刷卡。」實在是身上沒現金了，朝歌伸手將自己的卡遞了過去，這張卡不是無晶帝國的，按理說應該是沒法在帝國境內查到來源才對。

攤主：好咯，你錢多你是大爺。

元都，王宮。

正看著秦牧歌偷懶的閔開陽皺了皺眉，對自己網內接收到的不知名資訊開始追蹤。

幾分鐘之後，坐在沙發上的男人直起腰來，皺了皺眉，不知該不該把剛才得到的訊息上報。

然而在不遠處辦公的女人就像是餘光也擁有60版本視力似的，頭也不抬地問了句：「怎麼？」

閔開陽在綜合各方面的資訊，金色的眼中一道道微藍的程式碼飛速劃過，後來速度快到他的眼睛都變成了亮藍色，毫無人氣的模樣看上去更加冰冷。

秦牧歌轉頭看了過去，將眼前各個資料檔案光屏推開，往椅背上一靠，稍微放鬆了下來。原本認真肅穆的氣質一緩，加上她唇邊勾出的一點若有若無的笑意，竟透出幾分禁慾美來。

又等了將近一分鐘，閔開陽停止追蹤和計算，得出結論：「言朝歌可能真的在3。」

秦牧歌笑意更濃，紅色的眼眸也透出些許愉悅，甚至開口的語調都有些上揚：「我知道，她這麼快就暴露了？」

「剛才3的地下交易市場透過了一筆境外轉帳。」閔開陽一板一眼地將事實說出來。

秦牧歌微微眯起了眼眸，唇角的弧度漸漸擴大，想著朝歌要是知道因為這個暴露了，那表情肯定相當好玩。

不用想也知道，她在無晶帝國的卡就只有言家那張和自己給的這張，只要用這兩張卡，開陽必定第一時間知道她的所在。

但是就算是用別的，結果也是一樣的哦，我的寶貝兒。

「不一定是她，你不會真以為我們附屬行星的防護跟首都一樣銅牆鐵壁吧？」秦牧歌漫不經心地再低頭看著檔案，把其中一些天馬行空的設想給劃開——這些人趁著她一年有心情工作的時候，什麼東西都往她這裡塞。

秦牧歌的猜測自有其依據，之前6被襲擊就是最好的例子。

閔開陽以為她是放棄了去3的打算，正打算繼續獨自監-控3的事情時，就聽到他們偉大的女王大人扔過來一句話——

「五天之後，去3。」

閔開陽：「……是。」

轉回3的黑市。

朝歌因為一次性下單太多，攤主的生意也提前結束了，看她一個女生細胳膊細腿的，想著幫助傻子就當做慈善了，主動分攤扛了一半的營養液。

順便一提，原本的接近一百個口味最近已經變成了五百多種，因為不知道哪個『天才』想出來了混合口味。

如果是以前朝歌可能會很感激……可是現在她已經進步到了完全不需要！靠這種東西過日子的地步了啊！

那個攤主看她的同情眼神終於在看到她停下的地方時變了味道。

嗯，變成了八卦和質疑。

……你能告訴我你到底腦補了啥嗎，大兄弟？

由於有更大的故事要聽，朝歌暫時沒空探究他的個人心理活動。在看到她扛著一堆袋裝營養液回來時，老人一點都不驚訝。

指揮著一男一女把東西在房間角落碼好，然後看著男人走出這裡，老人這才緩緩地拆開包裝袋，插吸管，嘗了一口最新的營養液。

「還是跟剛出那會兒一樣難喝嘛，小丫頭有時間跟那人反映反映啊，這東西這麼難喝，你們軍校待遇也太差了吧？」

朝歌挺想告訴她，您想反映的那人自個兒喝的挺開心的。

所以這個營養液改良的事情，在秦牧歌的有生之年也許是不太可能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