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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良陸生並沒有立刻把事情說出來,而是一邊把手中像是手錶的東西舉了起來,一邊觀察起了綠谷出久的表情:「我的一個朋友小時候落在我這裡的,不過我不知道他搬到哪裡去了。」
雖然他已經認出了眼前的這個少年,但是也不排除只是相像的可能性,所以他得再確定一下,好保證這個東西物歸原主。
綠谷出久定睛往他的手上一看,看到了那個紅色的手錶形狀的終端,明明才剛剛坐下來不久,就直接從地上跳了起來。
「這個是——!!」
這個終端是沢田綱吉在他回到這個世界之前,親手給他戴上的,所以綠谷出久不可能認錯!
「出久君知道嗎?」
奴良陸生的眼睛一直看著他,看到少年儘管猶豫了一下,但還是點頭的東西:「嗯,這個是我弄丟的。」
似乎是因為他剛才的那番話,綠谷出久也皺了皺眉:「只是不知道,為什麼會在陸生君這裡……」
他並沒有說謊,奴良陸生看得出來,也就向他笑了笑,然後暫時把終端交了過去,走到桌子邊拿起了那副被放在哪裡很久都沒有使用的圓框眼鏡戴上:「你好好看看。」
「真的不記得我了嗎?」
「……?」
綠谷出久疑惑地偏了偏頭,盯著那張多出了一副眼鏡的臉看了半天,忽然睜大了眼睛:「——啊!」
「你是那個時候的孩子!」
「嗯,是我。」
見到他終於想起來了,奴良陸生也盤起腿坐了下來,並且示意綠谷出久坐下來說話:「好久不見,出久君。」
「好久不見,陸生君。」
綠谷出久重新坐了下來,看了看手裡被交付的終端,也向他輕輕地頷首。
其實說是好久不見,倒不如說這一次才算是兩個人自我介紹了的正式見面。
奴良陸生和綠谷出久見面是在他和奴良鯉伴一起去京都的時候。
那個時候在山吹花之下,奴良鯉伴躺到在了鮮血之中,而奴良陸生看著那個殺害自己父親的女孩子,有些害怕得不能夠動彈。
就在那個時候,這個紅色的手錶就從旁邊飛了過來,還傳來了男孩子的那一聲「快跑」。
奴良陸生對當時的記憶是記得不怎麼清楚了,但是那張臉他還是沒有徹底忘記的。
後來等到他找到了奴良組同去京都的人,綠谷出久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就離開了,再回到那片山吹花之下,被羽衣狐附身的山吹乙女也消失不見,只有奴良鯉伴冰涼的身體,還有那個躺在地上的紅色手錶。
想到這裡,奴良陸生的眼前也閃過了先前看到奴良鯉伴與山吹乙女的靈魂時的場景,神情也恍惚了起來。
「真的非常感謝!」
綠谷出久只是簡單的確定了一下終端是否完好無損,又鄭重的向他拜了一下,把出神中的少年給拉了回來:「沒事,我也要謝謝你。」
「對了,那次的事情……」
他抿了抿唇,不太確定地開口,而奴良陸生輕輕地搖了搖頭,綠谷出久也沒有再說話。
這是一件不應該被提起的事情。
綠谷出久想了想,決定轉移這個話題:「那個,陸生君……」
「什麼事?」
「這個地方……」
他又仔細的在自己的腦海中回憶了起來,最終可以肯定這座浮世繪町是一座不屬於自己所熟知的那個世界的城鎮。
綠谷出久本人就是已經經歷過了一次時空旅行的,所以這件事情對他來說並不是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
不過,就算是他覺得能夠接受,也不代表不會驚訝。
現在就像是兩個不同的世界融合了起來,而奴良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