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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濛間只覺得紀銘臣給我洗這個澡肯定是有預謀的。他一路吻下去,我完好的地方他都會毫不留情的吮出一串紅印,我傷痛的地方他都能放緩動作,輕啄慢吻的廝磨,我心裡鄙視著他是條披著羊皮的狼,卻不防他已經百無禁忌的扯開我腿,一副箭在弦上的志得意滿。
我被他硬邦邦的灼熱抵住,剛想出聲阻止,他卻毫不留情的推了進來,酸漲酥麻間,我到了嗓子眼的那一聲全數化成了嗚咽。
他沉沉的一個聳動,正好滑過那個點,我渾身顫著哼了一聲,他撤開又要再進,我貼著他唇著低啞著聲兒著急阻止他:“不行不行……不要進了,我疼……”
昏黃燈光下,他額上已有細細的汗溼跡象,似是隱忍似是火熱,聽了我的話,只是張嘴含住我了唇瓣,腰間一動又是一記衝撞,我被他撞得往床頭聳了聳,嘴裡又溢位一聲低嗚。
他一隻手掐住我的腰,另一隻手從胸前滑到下面,再伸過來的時候拇指和食指在我面前捻開,藉著燈光我看見了一條銀色細絲和他挑著眉的揶揄壞笑,他嗓音也低低,含著笑聽的讓人耳熱:“都溼成這樣了,還疼?”
我被他撩的憤懣又痛苦,憋屈的抬手打在他後背上:“誰說是那兒疼了!我後背上還有兩塊青著呢……你一動,壓的我疼死了……啊!我的手……”
我又羞又憤一時忘了手上的傷,手腕碰到他硬實的背,又尖銳的疼起來。紀銘臣也皺了眉,扯過我胳膊仔細看了看我糊著紗布的手腕,衝我瞪眼:“你就不能老實點兒,傷口正癒合呢!碰裂了怎麼辦?”
他又怪起我來!我也瞪他,想著他這樣不管不顧的硬上,撩的我滿身是火,又弄到我的傷處還皺著眉教訓我,眼裡竟然湧起了一層水霧,聲音裡也不禁夾了難耐、委屈的腔調:“你自己不老實你來怪我……你也知道我傷口正在癒合呢!”
我敢保證自己沒哭,我還不至於被他吊吊胃口、發發脾氣就弄得哭起來,但他和緩著臉低下來親吮我眼睛的時候,我卻感覺他吮去一兩滴水珠。
明明他動作妥協柔和,我卻總覺得他嗓音深處含了一絲低笑,“好了……是我疏忽了,我們換個礀勢……嗯?”
不等我出聲,紀銘臣雙手已經摟住我的腰和背翻了個身,我措手不及的驚呼了一聲,趴在他身上說不出話來,他抬著下巴笑著親我:“你是病號,讓你在上面總開心了?乖,坐上來……”
他笑的淫|蕩又無恥,我手腕使不上力,只能手肘支在他腦袋兩邊,眼見他不僅不為自己的重口味自責,還逼著我給他換礀勢,氣得我也不管他會不會狼變了,重重趴在他身上瞪他:“不坐!”
“乖……”他也不皺眉,貼著我唇聲音低啞曖昧的誘哄,“我幫你,嗯?”
說著他就伸手掐著我腰往那裡按,我身為一個病號,最終沒能鬥過一個渾身火熱、勢在必行的男人,這個礀勢幾乎讓他沒根而入,我被他撐得哼哧了一聲,雖然麻漲的有一絲痛但終於沒了剛才的空虛難耐。
他腰間一動,我被他重重拋了一下,他又抬嘴吻過來,“乖,動幾下。”
“……為什麼?”我抬著頭不讓他親到,覺得他真是不能體諒我:“你剛才都說了……我是病號啊……”
我話未完他已經快速聳動起來,伸手扣住我後腦勺張嘴咬過來,聲音含糊的笑:“那我只好勉為其難了……”
然後,紀銘臣一直勉為其難到我受不住的帶著哭腔求他半天,他才掐著我腰狠而快的頂進去……我趴在他肩上縮著跟他一起抖了幾下才找回神智,整個人癱的一點力氣也沒有。
我埋在他肩窩動都不想動,紀銘臣摟著我平復氣息,間或側頭親親我耳朵、臉蛋,又想起什麼一樣,抓著我手在燈下細細看了看,看完舒口氣還想掀被子看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