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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每次和段焱提起這事,夏樂容都感覺他好像在有意無意地躲開這一話題,也挺無奈。
先不想別的,目前還是得著手眼下的事情。
這次的股權變更主要是其他幾位投資人之間內部協商好的出資變化修改而已,和夏樂容這邊沒太多關係,慎重起見,她還是把之前的股份協議書和驗資報告找出來重看一遍。
像往常一樣,她走到床前,將旁邊的床頭櫃挪到一遍,對著嵌在牆上的保險櫃輸入一輪密碼。
櫃門彈開以後,夏樂容把手伸向裡頭,準備拿起放在面上那份股份協議書的時候,她突然停了下來。
多年以來,夏樂容始終有個習慣,以防有人在自己不知道的情況下翻動過裡面的東西,每次她開過櫃子以後,都會在同一處地方留下一點僅有其本人才能察覺出的小標記。
然而這次,那個曾被標記過的地方,東西的擺放角度跟之前不一樣了。
夏樂容仔細檢查了一遍,發現保險櫃裡的東西一件也沒有丟失,看樣子不像是小偷所為。
她住院的這幾天,段焱曾經替她回家取過衣物和身份證件,雖然她不清楚段焱究竟是怎麼知道自己保險櫃的密碼,可從種種跡象來看,曾經翻看過這個保險櫃的人,也只有他一個了。
得出這個結論的當即,夏樂容心下一沉,她急切地將壓在最底下的那份報告抽了出來,反覆翻了又翻。
忽的,她又回想起先前段焱向他詢問關於自己出生的一些細節。
那時候看似隨口一提的事情,竟然隱藏了這樣的一種心思。
夏樂容丟下手中那份鑑定報告,帶著幾分慌張的神色,四下尋找手機。
解鎖螢幕以後,立馬撥打段焱的電話號碼,結果卻是關機狀態。
她顧不上那麼多,從衣櫃裡隨便取了一身衣服換上,連夜驅車前往犬舍。
屋內的燈是亮的,夏樂容把整棟樓找了個遍,始終沒有看見段焱半個人影。
當她下到一樓的時候,屋子的大門從外面開啟了。
剛從外頭遛狗回來的嚮明秋與夏樂容碰了個正著,他先是怔了怔,很快便恢復過來,跟夏樂容打了聲招呼:「夏阿姨,晚上好。」
由於自身的過敏體質,夏樂容一直不敢和狗走得太近,當時大概也是急了,她想也沒想,直接朝著嚮明秋奔了過去,開口便問:「段焱呢?」
夏樂容這副神色焦急的模樣,嚮明秋還是頭一回看見。
「不知道啊。」他回答的都是實話,沒有半點隱瞞,段焱當初只說有事要辦,除此之外什麼也沒透露。
夏樂容顯然不這麼認為,她厲聲質問:「段焱說去外地參加犬展,他到底是去了哪裡?」
被這麼一問,嚮明秋也是懵了圈:「參加什麼犬展?我們接手了犬舍這麼久,也沒報過任何比賽。」
「你少騙我,他現在幾乎天天呆在這兒,他的去向你會不知道?」夏樂容說著有些急了眼,縱使眼前這個男子比她高出一個頭有多,她也沒猶豫,直接抓起嚮明秋的衣領,用力地搖晃他,大聲逼問,「你怎麼可能不知道?他明明跟我說去外地參加犬展,你為什麼要騙我?!」
嚮明秋察覺到夏樂容的情緒明顯有些不對勁,他在情商這方面一直挺線上,結合段焱前幾天的反常舉止,嚮明秋大概已經猜出這母子兩在某些方面可能出現了點問題,而且不是那種家人之間的矛盾吵架,這裡頭或許涉及到一些他想像不到的,更加複雜的因素。
光是焦急沒法解決任何事情,嚮明秋看著眼前遷怒於自己的夏樂容,當下要做的還是先安撫好對方的情緒,讓她好好冷靜冷靜。
「夏阿姨,段焱他這幾天確實跟平時有些不太一樣,您先別激動,有的事情咱們可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