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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打聽過了。
阿元說她完全不認識boris,其他小夥伴也是差不多回答。至於站長太太,她說這次站子本來被分到的票極少極少,多的那兩張真的是boris給的,但她也和boris沒有更多的來往。
而boris給票的時候,也沒有說要指定給誰,後期的分配完全是群裡自主決定的,boris一丁點干涉都沒有,像個做好事不留名的紅領巾一樣耀眼。
不過站長不愧是資深站姐、死忠小魚乾,她還是給我提供了一個非常重要的資訊:
樊殊坐的那個位置,其實是媒體座,非賣。
一般只有被邀請的記者、專業的攝影師,或者贊助商相關的人員才能夠在那個區入座的。至於媒體座方面的具體資訊,她就不知道了。那是主辦方直接操作的。
而我坐的位子,當然是如假包換的粉絲座。
「要不你就打直球吧——你直接去問問他?」
「我問什麼啊!」我呻吟一聲,倒回了床鋪。突然又爬起來,從枕頭底下小心地翻出大白兔。還好,沒壓壞。我鬆了一口氣,把大白兔放到一邊:「樊殊走的時候都發火了。我估計這老先生該是把我給恨透了。」
「他當然該恨你。」鹿子也不幫我說話。
「那是當然的,你看,」我掰著指頭數,「且不管boris的事。他幫我刪了聊天記錄總是真的。他幫我扛了雷也總是真的。」
「這雷還是你給他種的。」
「這裡面也有你的鍋!——好,這個我們暫時不說。然後他在大會上被他對家實名舉報了,我還在下來之後跑去和他對家一起吃吃喝喝,還被他抓了個正著——我的天,我真是一個渾身長滿了錯誤的女孩!他肯定以為我跟鶴師兄是一夥的,我們正在彈冠相慶呢!——不對,鶴師兄好像也沒成功……啊!我到底在想什麼啊!」
「不只是這些吧。」
我無精打采地抬起眼皮:「難道還有什麼我自己都不知道的錯誤嗎?我以為這些就已經足夠了。」
「最錯誤的難道不是你跑去和鶴師兄鴛鴦雙飛嗎?樊殊喜歡你啊!這才是他生氣的點吧。」
「鴛鴦雙飛是什麼鬼!還有,你不要從一個假設的前提直接走向結論啊!」
「所以鶴師兄還給你餵菜。還讓你乖。」
說起這個事情我就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哪怕已經過去了幾個小時,只要一回想起當時的畫面,我全身上下的細胞還是會再來一次震顫運動。
說曹操曹操到。
「師妹,你現在狀態還好嗎?」
我盯著那行提醒我們昨天才正式加為好友的「開始對話吧」灰體字,心想你老人家又有什麼麼蛾子要作:「還好……」
「我就說還好嘛,以哥非讓我來慰問你。」
「啥?」
「他說你昨天跟樊殊崩了失戀了,還說都是我的鍋。我就說怎麼可能會有人看上樊殊,他肯定是想多了。果然。」
鶴師兄你想多了,其實還真有人看得上樊殊,而且還是很多人,光在我們學校我們專業就不少……
等等,這不是重點。
狗師兄說我失戀了?!
我的腦海中蹦出了昨天鶴師兄的天雷棒讀,以及與之配合的無比嫌棄的表情:「乖,多吃點,看你瘦的。」
以及食堂深處的小餐館包房門口,那一閃而過的熟悉手機鋼化屏反射光。
那邊鶴師兄還在繼續替我抱不平:「樊殊怎麼能這麼對你呢,還是同學!他太沒禮貌了!你放心,師妹,他要再這樣你找我,我幫你抽他!太過分了!!¥¥¥」
亂碼處附上數百字鶴氏理論。
……
我放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