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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恪也看清了他,眼眶微怔:「你」
「讓讓。」鬱酒眼看著他身後的電梯門緩緩開啟,立刻冷冷的打斷他,走了進去。他迅速按下了關門鍵,從始至終,一個多餘的眼神都懶得分給劉恪。
「艹,拽什麼拽!」劉恪愣了一下,氣的直罵:「一個賤貨,還真把自己當根蔥了。」
對於鬱酒的出現,劉恪並不意外——因為之前就知道了蕭宴的『計劃』。
劉恪邊罵邊走到辦公室去找蕭宴,不出意外的就看到了他比自己還要氣急敗壞,本來英俊的臉都堪稱扭曲了。
「蕭哥。」劉恪抱肩,有些無奈的涼涼道:「我看到鬱酒」
「別提他!」蕭宴眼睛都紅了,惡狠狠地打斷了蕭宴。
平白遭受了無端怒火的劉恪不禁有些失語。
「我一定要把他搞到手!」人生中鮮少受到侮辱,而最近幾次的『打擊』都是鬱酒帶給他的,蕭宴近乎已經神志不清了,牙齒『咯咯』作響:「老子要弄死他!」
劉恪聞言,眉目細微的一動,眼底閃過一絲工於心機的光。
「蕭哥,你既然每次見到他都這麼生氣」劉恪微笑:「不如哥們兒幫你想想辦法?」
如果蕭宴此刻能稍微冷靜一點,就能看出來劉恪笑容背後的不懷好意。
只可惜,他氣糊塗了,此刻就算絕世美人站到他面前都會被無差別炮火攻擊,更不用說劉恪了。
「別他媽煩我了!」蕭宴抱頭,煩躁的直揮手怒吼:「你有辦法你就去搞,讓老子安靜一會兒!」
他現在就像火山爆發後蠢蠢欲動的熔岩,指不定什麼時候被火星子一撩就又燃了——只能一個人呆著。
「得嘞。」
劉恪得了他這句話,就笑意晏晏的退了下去,留著蕭宴一個像是受了傷的孤獸一般獨自療傷。
只是轉過身的一剎那,劉恪本來還算和煦的臉變的暮色沉沉。他眼底閃過一絲寒芒,唇角勾起一絲近乎殘酷的笑,就連周身的溫度好像都變的冰冷了不少似的。
連續被鬱酒嘲諷了兩次,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前丟人
這個仇劉恪還沒忘呢。
自然是要想辦法,報復回去的。
鬱酒從卓鼎直接打車回了家,一路拒接了n個官黛打過來的電話。
他現在心口凝著一團懸而未決的火氣,怕是沒辦法和人好好溝通。
而往往這個時候,偏偏還有頂雷的。
鬱酒回到家,在玄關處換鞋的時候就覺察出來不對勁兒——客廳裡躺著兩隻高跟鞋,臥室裡隱約傳來動靜仇桂琴回來了?
這房子除了他們倆,別人也沒有鑰匙了。
這個念頭剛剛一閃而過,臥室裡的人聽到動靜就跑了出來。
果不其然,就是仇桂琴。
這爛酒鬼幾個月不回家,此刻突然的出現就像一道幽魂,瘦的細骨伶仃,穿著一身白睡裙晃蕩幸虧這是下午,要不然鬱酒還以為鬧鬼了呢。
「喲。」仇桂琴也不知道現在是清醒還是醉著,靠在牆上看著鬱酒,搖搖晃晃,斜斜歪歪的笑了笑,語氣戲謔:「兒子回來啦。」
「幾個月老孃沒接到你一個電話,還以為你死了呢。」
雖然眼前這仇桂琴也不是自己親媽,但被罵『死了』,鬱酒還是感覺到有些一言難盡——就好像心尖兒被針刺了一下,不疼,但有些酸酸澀澀的。
他垂下眼睛,面無表情的走進去,就要從仇桂琴身邊路過。
「喂,我跟你說話呢。」然而他的面無表情讓仇桂琴不悅,後者皺起眉,不客氣的攔住他:「你聾了麼?」
鬱酒強忍著心中的煩躁,冷冷的問:「有事麼?」
他這般冷漠的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