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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臂上的傷只是骨折,算不上什麼大傷,但昨晚沒怎麼睡好是真的。
火燒火燎斷斷續續的疼了一夜,也只是睡了兩三個小時左右,還一連串的應付了來探望的同學朋友,蕭家兄弟
汪星泉真的是很累了。
讓鬱酒回去休息一會兒,實際上他自己又何嘗不需要休息一會兒?
只是右手臂一直斷斷續續的疼痛,讓汪星泉總有點無法入睡——甚至是,害怕入睡。
他怕自己在睡著後,又一次陷入那個夢魘,看到自己的母親。
鬱酒離開醫院後在坐車回家的路上,接到了蕭宴這個『不速之客』的電話。
他說話極其吞吞吐吐的:「那個,你」
「有事嗎?」鬱酒聽出來他的聲音,眉頭微蹙,強壓著掛電話衝動的不耐煩問:「沒事我掛了。」
「喂!你這是什麼態度?」他們之間交談是太平不過三句話的,鬱酒這麼夾槍帶棒的『諷刺』,蕭宴頓時就火了:「沒事我就不能給你打電話麼?我問你,你昨天有沒有受傷?」
離開醫院後,蕭宴在極度的盛怒之後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昨天劉恪那些安排實際上是衝著鬱酒去的,汪星泉只是倒黴的受了無妄之災而已。
那,鬱酒有沒有事呢?
蕭宴一面生氣一面擔心,內心好一陣煎熬才決定打這個電話『慰問』一下的,結果沒想到接通就聽到鬱酒這陰陽怪氣的聲音。
俗話說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估計這貨沒什麼事!蕭宴咬牙切齒的想著。
「託你的福,我沒受傷也沒死。」鬱酒冷笑:「滿意了麼?」
「你這是什麼態度?又不是我派人去揍你的!」蕭宴氣急敗壞的解釋:「是劉恪那個龜孫」
「你們有什麼區別?不都是穿一條褲子的好兄弟。」鬱酒厭惡的打斷他的話:「他的意思不就是你的意思?你又好到哪裡去了?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艹,你特麼別汙衊老子!」
「我汙衊你了麼?」鬱酒把一邊耳機插到耳朵裡,用曼妙的鋼琴樂降低心裡躁鬱的心情,閒適的開嘲諷:「劉恪不是因為你的意思跟我作對?他就算拿著雞毛當令箭,也得先有你這根雞毛才行。」
「仗著你蕭大少爺的名頭耀武揚威,你以為你很牛逼麼?我告訴你蕭宴,劉恪就是把你當借刀殺人的傻子,你就一冤大頭。」
他說完,不等蕭宴怒氣衝天的反駁,就毫不猶豫的結束通話了電話——鬱酒唇角勾勒起一絲短暫的笑意。
神秘,不可捕捉。
是,他剛剛就是那麼說的。
想要報復劉恪那傢伙,讓他一敗塗地,那就要先分裂他和他的『好兄弟』啊
公交車快到了他們家的站點,鬱酒胡思亂想著,站起來走到門邊上準備下車,無意識的一抬眼,黑眸透過車窗正好看到了一塊色彩分明的牌匾,上面分明的寫著幾個大字:靜岡跆拳道。
鬱酒眨了眨眼,所有所思的抿了下唇角。
鬱酒活了快要三十年,可以說是一直衣來伸手飯來張口,養尊處優姿態卓越。
他不喜歡一切體力勞動,甚至於洗衣做飯,統統是交給全自動的現代設施去解決,甚至在讀書的時候對於同齡男生都趨之若鶩的打籃球,長跑,都嗤之以鼻。
鬱酒一直覺得,這種需要付出體力勞力的事情而他來說沒有必要,他也不可能會去做。
知道昨天那個魑魅魍魎的夜晚鬱酒才意識到,手無縛雞之力並不是一件值得驕傲的事情。相反,是一件很愚蠢的事情。
他連保護自己的能力都沒有,作為一個男人真是窩囊極了。
但是沒關係,他可以學。
鬱酒下車後,就走到剛剛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