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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星泉很無情:「你不說我掛了。」
「別別別。」趙梓藍可是知道汪星泉是個說到做到的人,當下再不敢耽擱,忙說:「剛才老蕭居然過來跟我說,鬱酒對我有意思!」
電話對面汪星泉寫字的時候一頓,筆下一個『濯』字最後一筆扭曲了一下。
他沒吭聲。
那邊的趙梓藍卻自顧自的說起來:「他特別激動似的,還說讓我離鬱酒遠點省的被他勾引到,你說老蕭是不是瘋了?」
「可能是吧。」趙梓藍在那邊接連的咆哮讓汪星泉不走心的回應了一句,又問:「他怎麼會突然跟你說這些。」
「誰知道他發什麼瘋,說自己要想辦法把鬱酒搞到手,不能讓鬱酒把他耍了。」趙梓藍聳了聳肩:「說實話,我真不明白他的腦迴路。」
可汪星泉卻有點明白,想起上次蕭宴在酒吧對於鬱酒咬牙切齒的不甘心,他有些瞭然的眯了眯眼——可能這東西就叫擁有的時候不珍惜,失去了就後悔莫及?
「不過他這麼一說,我還莫名挺激動呢。」趙梓藍在那邊嘿嘿笑了笑:「酒神這麼一個才貌雙全才華橫溢的人,要是真看上我了,那我跟他處處也沒什麼啊!」
汪星泉:「」
他不在繼續理會趙梓藍的胡言亂語,毫不留情的就掛了電話。
生活有的是事情要忙,沒空聽趙梓藍在那兒瞎扯淡。
只是只是他那麼一說,要說心裡一點波瀾都沒有是假的。這段時間和鬱酒相處的有些近,汪星泉反正是發現了鬱酒真情實感的厭惡蕭宴。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他對蕭宴的情緒轉變會這麼快,這麼大幅度,但厭惡是能看的出來的。只不過趙梓藍呢?鬱酒真的對趙梓藍有意思?
汪星泉修長的手指在鍵盤上停滯兩秒,繼續打字。
九月份的時候烏瀾那股子夏日最強烈的熱潮已經慢慢退潮,稍微有了點涼爽的味道。
但烏瀾大學開學報導那兩天,兵荒馬亂中還是熱的厲害。
鬱酒不是第一次經歷大學入學的新生期了,不過剛開學要經歷的各種各樣的排隊繳費,婉拒學長學姐到處推銷的電話卡各種卡,再去辦水卡飯卡忙活宿舍的事情
還是非常累人。
不過幸好,他有兩個專屬哥們兒幫帶著。
經過一個夏天,鬱酒和汪星泉還有趙梓藍混的已經算熟,他深知剛開學有多少事情幫忙,所以理所當然的就把他們叫過來幫忙了,反正他們步入大四的學生也不忙。
鬱酒家裡雖然是烏瀾本市的,但他不打算繼續在家裡住,省的時不時要面對那個酒鬼仇桂琴,所以這次帶的行李不算少——還有不少前幾天去參加外地研討會買回來的書籍。
三個男生一人拖著一個行李箱在校園穿梭的畫面,簡直就像一道亮麗的風景線。
汪星泉算是學校裡的『名人』,一路上碰到不少學生同他打招呼,鬱酒也就連帶著被cue了好多次。
「餵。」到了宿舍門口,他終於忍不住問:「你人緣很好麼?怎麼那麼多人認識你?」
「那當然,泉哥之前可是學生會主席。」不待汪星泉回答,趙梓藍就幫他搶著說了,臉上的神色是與有榮焉的得意:「但後來他嫌事兒太多,給辭了。」
「行了。」汪星泉看了眼手錶,對鬱酒說:「你進去吧,我們先回去了。」
新生宿舍什麼的,他們這種『老油條』不太方便進。
「嗯。」鬱酒眨巴眨巴眼睛,看著汪星泉:「你晚上回家住麼?」
「嗯,得陪汪熠濯。」
「我能去麼?」鬱酒嚴肅的說:「我也想他了。」
自從上次在外地回來到開學這段時間,他就沒再和汪星泉請過假,幾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