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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恪想起來他是誰了,一瞬間牙根都癢。
就上次在酒吧的那次衝突,可讓他的腳整整疼了一週了。
真是人靠衣裝馬靠鞍,這個鬱酒穿了身西裝換了個髮型,居然一時間讓他沒認出來。想想自己剛才還要去搭訕劉恪都覺得整個頭臉臊的慌。
他惱羞成怒的在鋼琴上拍了一下,在巨大的『嗡嗡』聲中怒罵:「你怎麼在這兒?誰讓你進來的!」
「看不出來麼?」鬱酒淡定的繼續彈,手指不停,頭也不抬的淡淡說道:「我在工作。」
「工作,你特麼也配在這兒工作?」劉恪冷笑:「趕緊給我滾出去。」
他見到鬱酒就恨的牙癢癢,要不是因為現在是在正式場合,早就揍上去報上次的仇了。
「你讓我滾我就滾啊?」鬱酒無所謂的笑了笑:「這兒你家開的啊。」
還真不是。
「你少給我嘚瑟。」劉恪罵了句髒話,死死瞪著他:「這兒是蕭哥家的會所,你有什麼資格在這兒待著,簡直是礙眼!」
他說著,就找了會所路過的工作人員過來,要他把鬱酒攆走。
工作人員是負責在會所內倒酒的員工,聞言一臉懵逼,他手上還端了一託盤的酒,面對凶神惡煞的劉恪顫巍巍的說:「這個,我沒有權利把鋼琴師攆走」
「屁的鋼琴師?」劉恪更氣了,眉毛都倒豎了起來:「他也配叫鋼琴師。」
他說話的時候手激動的一揮,正巧趕上員工想勸說,結果好死不死的那一託盤的酒都被打翻了——高腳杯混合著香檳撒了滿地,瞬間吸引了周圍所有人的目光。
「天!」服務生平白遭殃,直感覺眼前一黑,險些厥過去。
鬱酒這時候才停下彈琴的動作,因為也不會有人聽了。他眉眼間劃過一絲淺淺的厭惡,只覺得劉恪這樣的敗類無論在哪兒都是個破壞分子,真夠煩人的。
這時候蕭宴他們聽到動靜才過來。
幾個人還沒來得及注意到鋼琴前面的鬱酒,蕭宴就被劉恪氣的頭頂冒煙,走過去罵:「又怎麼了!你把酒打翻幹什麼?服務生惹到你了?」
「不是服務生。」劉恪冷笑,伸手指向鬱酒:「是他。」
其餘的人順著他手指的視線望過去,就看到鬱酒好整以暇的坐在那裡,歪著頭相當無辜的模樣。
三個人都是一愣,臉上不約而同的閃過很是意外的表情。
尤其是蕭宴,表情直接裂開了——自從上次在鬱酒那兒吃過憋之後蕭宴內心就一直憋著一口氣,當下就發難:「你怎麼在這兒?誰讓你來的?!」
鬱酒真覺得這人很蠢,他有些煩躁的皺了皺眉。
要放在平時他壓根懶得跟蕭宴掰扯,但現在在這麼多人的正式場合他像個孩子一樣胡鬧不愧是被寵壞的『公舉』性格。
眼見著有越來越多的穿著西裝革履的人湊過來,鬱酒只得忍耐下來,平靜的說:「來工作。」
說罷,就當沒看見這幾個人似的轉頭繼續彈琴——說實話剛剛看到汪星泉他是有些驚訝的,但現在顯然也不是說話的時候。
「呵,明明知道這兒是我家的會所,還來這兒彈琴。」蕭宴抱肩,不客氣的冷笑:「你不是故意的是什麼?我特麼真奇了怪了,你上次不還活像貞潔烈夫似的寧死不屈麼?怎麼現在又貼過來了?」
他就說吧,鬱酒就是在玩欲擒故縱。確信了這一點的蕭宴長長的揚眉吐氣了一番,不知道為什麼還覺得有些爽。
鬱酒對於蕭宴的自戀無話可說,只覺得自己冤枉死了。
他要是知道這勞什子酒莊會所是蕭宴家的,倒貼他錢他也不會過來好麼!真是時辰水逆倒黴催的了。
鬱酒也彈不下去了,聞言琴聲直接戛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