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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才矮。」鬱酒衡量了一下汪星泉也就比自己高了幾厘米的樣子,忍不住反駁了一句。
車廂內人太多,所有人都被迫貼在一起,鬱酒背對著汪星泉也能感覺到他近在咫尺的胸口——還有笑時傳來的微微震動,讓人指尖都莫名有種酥酥麻麻的感覺。
「要不,」鬱酒又抬頭看了一眼,默默的把自己的手挪開了不少,只抓住一半吊環,他側頭對汪星泉說:「咱倆一人一半?」
半晌,背後的人一隻手挪了下來,抓住了另外半個吊環,鬱酒內心才終於閃過『舒服了』這三個大字。
其實他也不知道自己這麼執著於一個公交車上的扶手幹嘛,就算是抓著費力點,幾站過後也就下車了。
可能還是因為汪星泉的照顧,讓鬱酒不自覺的想回報一下——哪怕是用他給找到的吊環回報也好。
鬱酒盯著窗外飛速掠過的景色,目光空洞,思緒不自覺的想到了別的地方去。
他想到了汪星泉剛剛說的話,他和趙梓藍的事情。
其實一時要上頭報復蕭宴的情緒催使著他在做『勾搭趙梓藍』這件事,但這段時間真有了接觸之後,鬱酒才明白做這事兒多難熬。
他勾引趙梓藍的道路很艱難,因為鬱酒根本不知道該怎麼往那種方面點撥。
說到底,還是因為趙梓藍對他一點吸引力都沒有。
要是
鬱酒想到某處,手指不自覺的蜷縮了一下,有些面紅耳赤的慚愧。
但是腦子裡卻不自控的迴蕩著剛剛的想法。
——如果蕭宴心裡的那個白月光是汪星泉就好了,那他勾搭起來或許會『得心應手』一些,總之不會像現在這麼困難。
鬱酒也說不清自己心裡怎麼會突然冒出來這個想法,也許是因為剛剛第一次的肢體接觸讓人頭暈目眩。
第14章 相悖
「喂,一週了,你該告訴我泉哥在哪個酒吧打工了吧?」
第二天鬱酒去學校,趁著第一節 下課的時間,蕭遲就迫不及待的跑過來問,模樣興沖沖的。
一週期限到了,鬱酒也沒什麼繼續拖沓下去的理由,他抬頭瞄了蕭遲一眼,低聲說了『貝殼酒吧』四個字。
就是心裡隱隱約約有些煩躁。
「貝殼酒吧?那不是烏瀾大學旁邊挺出名的一家酒吧麼?」蕭遲顯然對烏瀾大學周邊瞭如指掌,聞言就納悶的看著鬱酒:「你怎麼去那邊的酒吧玩了?」
「想去就去。」鬱酒淡淡的說:「還要挑地點麼?」
「行吧。」蕭遲可能是經過一系列的『暴擊』之後,性子比之之前的日天日地飛揚跋扈收斂了不少,他想了想,竟然對鬱酒說:「那今天晚上你跟我去看看。」
what?
鬱酒一頭黑線的看著他:「我為什麼要跟你去?」
「我看看你是不是在撒謊啊。」蕭遲臉上閃過一絲短暫的不自然,隨後就轉了轉手腕拳頭捏起來,半威脅的哼哼著:「要是讓我知道你騙人呵呵。」
看起來就要拳頭伺候的樣子呢。
鬱酒沉默片刻,無情拆穿:「你是覺得自己去沒藉口吧?」
「」蕭遲惱羞成怒:「你別廢話!」
「不是,你叫我去有什麼用啊?」鬱酒不免覺得有些好笑:「我能有什麼藉口啊?」
「我幫你想好了。」蕭遲顯然是早有準備的樣子:「你可以說你想考烏瀾大學,去跟泉哥諮詢一下專業,正好,你不本來也想考烏瀾的麼?」
鬱酒第一次覺得蕭遲這人還有點腦子——看來在想辦法怎麼追男神這方面,沒少下功夫。
這事兒像個笑話,但鬼使神差的,他答應下來了。
中午休息的時候鬱酒趁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