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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天太黑,而且自從上次的案子以來,那家安保公司在小區外面都有了巡邏,未免有所驚動,還是明天白天開警車去吧。最好是凌晨,也儘可能地別讓住戶看見,不然會多出不少被迫害妄想症人群。」成均回答說。
會議結束後,何庭夕和zeoy離開的時候已經過了十點,不想他們剛出門口,卻見到一個身穿白衣的女子蹲在門口。天氣似乎已經接近零下,zeoy有些哆嗦地看向那個女子,又看向何庭夕。
「你……你沒事吧?是來找人麼?」zeoy輕聲地問。
聽到這聲問候,那個女子埋進胳膊裡的頭漸漸抬起,而後朝zeoy看去。她梳著中分的長髮,此時頭髮已經垂至接近腳踝,若不是她穿的是高跟鞋,估計早已經落地了。在微弱燈光的照射下,她顯得那麼的淒楚可憐,雙眼發紅。
何庭夕似乎想到了什麼,問道:「你是?」
那女子緩緩地站起來,但因為蹲的時間太長,她的雙腿都已經麻住了,即便是扶著牆站起,也顯得十分吃力。zeoy見此,上前去扶住她,以免她摔跤。
那女子便在zeoy的攙扶下站了起來,而後她手搭在zeoy的胳膊上,原本正打算要說聲謝謝的她卻因為見到zeoy的臉,突然怔住了。
「林……林恬兒?」那女子驚呼道。
zeoy這才認真地去看對方的臉,覺得像是某個人,可又不敢確認。
「我是雷靜怡啊,靜怡,高中的時候我們前後桌。」說著,她不禁笑了笑,但依然顯的很悽然,「我以前是齊劉海的,現在髮型不一樣了。」
「靜怡?你居然是靜怡!」zeoy因為回憶到這個人,感到有些興奮。她激動地握住雷靜怡的手,「真的是你,是靜怡。」
見此,何庭夕冷冷地撥出一口氣。他可從來不覺得故人相見是件好事,尤其還是zeoy的高中同學。萬一這人對zeoy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讓zeoy重新回到過去的痛苦回憶中,那該怎麼辦?想到這,何庭夕便一副愁眉不展的樣子。
「你說你叫雷靜怡?」何庭夕上前,岔開重逢的話題。
對方點了點頭。
何庭夕臉上暗沉說:「對於你的經歷,我和zeoy都感到很抱歉。哦,對了,她不再叫過去的名字了,她叫zeoy。」
「zeoy?」
「沒錯,是zeoy,zeoy!嗯,你是有什麼發現麼?還是你想打聽案情的進展?」
提起案子,雷靜怡又恢復到了剛剛的傷痛樣子。她的眼淚止不住地一顆一顆地掉了下來,泣聲說:「究竟是誰,是誰這麼狠毒殺了我爸爸媽媽?他們都是好人,他們怎麼會?」
zeoy抱住雷靜怡,拍著她的肩膀安慰說:「放心,我們一定會抓到兇手的?」
聽此,原本趴在zeoy肩膀上的雷靜怡突然抬起頭來,驚訝道:「你們?恬,哦,不zeoy,你現在是警察麼?」
何庭夕冷冷地解釋說:「我們不是警察,協助警察辦案的。」說著,何庭夕從自己的大衣裡懷兜裡掏出一張白色的名片遞給雷靜怡,「我是警隊特聘的犯罪心理側寫師,zeoy是我的助理,你父母的案子我們有跟進。」
雷靜怡先是透著模糊的亮光看著名片上面的字,然後又緩緩地看向何庭夕,雙目漸漸帶著期許光芒投向他:「你是側寫師?」
何庭夕點了點頭。
「那麼,你們有什麼發現麼?我有看過類似的影片,你們不是透過一些細微的調查就能推測出兇手的職業麼?你可以將你們的發現告訴我,我看看我是不是能想到什麼。」雷靜怡急迫地說。
何庭夕遲疑的一個淡笑,已經表達了他的拒絕。
雷靜怡低下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