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頁(第1/2 頁)
兒媳婦才注意到客人們還沒有水喝,就起身去拿了幾瓶礦泉水。
「謝謝。」戴建國接過礦泉水,「那那個葛大山現在在哪?」戴建國在心裡已經十分注意這個人,但想到他有殘疾,這似乎又與何庭夕的側寫不符。
「葛大山,我記得我初中的時候他家就搬走了吧?是不是,媽?」光頭男說。
老太太點點頭:「是啊,大山搬來後不久,因為媳婦不願意住農村,一家三口就搬到市裡去住了。偶爾來看看他大哥……哦,那個大壯沒和他媳婦結婚前,老早就死了老婆,也沒再找,是個鰥夫……」老太太是個愛說的人,沒問的只要她知道也都說了出來。
「那既然他一直沒再婚,怎麼後來又和方麗婷結婚了?」樊月問。她的手掌大的筆記本上已經記了三頁。
「要說咋是狐狸呢,能迷倒人被。」老太太撇嘴說,但想到畢竟人死了,又說,「她啊,原來是旁邊趙四家的租戶,可能是一來二去的兩人對眼了,就好了。也沒辦什麼酒席,就是登記了。」
「那葛大壯死後,葛大山有沒有來要他哥的財產?」
老太太搖搖頭:「大山人老實,他哥死了他很愧疚,哭的那是叫人心疼,也沒聽說鬧什麼要爭財產。大山不是那人,兩兄弟老爹死的時候留下的錢,大山都給他哥了,自己除了那四間房,啥都沒要。」
「哦,對了,你有葛大山的聯絡方式麼?」因為屯長給的電話關機,便又問道。
老太太搖了搖頭,光頭男和他媳婦也搖了搖頭,都說平時沒啥聯絡。
「就知道在市裡頭做點小買賣,別的倒不知道啥,也沒啥聯絡方式。」老太太說。
兩人離開光頭男的家走在小區裡,樊月問:「你說剛開始還懷疑那個葛大山,但他是個瘸子,怎麼能無聲無息地殺了那麼多人?而且,他是個殘疾,那些個女的怎麼會瞧得上他。」
戴建國嘆氣說:「而且還是個老實人,人家也不爭他哥的財產,還對自己哥哥的死愧疚……」
「那有沒有可能他發現那個方麗婷在他哥哥死後不久,就和別的男人有染,所以才會痛下殺手?」
「那其他八個死者呢,是怎麼殺死的?」
樊月雖然說不出什麼,但還是覺得目前這個葛大山嫌疑最大。「無論如何,還是要想辦法聯絡到那個葛大山,見面了再說。誒,不對,隊長不說讓庭夕和那個女的調查葛大壯的親屬麼,不知道有沒有結果?」
「什麼那個女人,不是我說你樊月,人家是何庭夕正牌女友,你也別太過分,處處針對人家。」戴建國忍不住說。
「我怎麼了?」樊月明知故問,但顯得十分心虛。
「你怎麼了?你還不明顯啊!不是你就那麼得意那個何庭夕,他到底哪裡好啊?」
「他哪裡好?他哪裡都好,這點啊,你是這輩子都比不上。」說完,樊月快步離開。
留下一副憤憤模樣的戴建國。他倒不是氣憤何庭夕,就是氣樊月有眼不識眼前人。明明何庭夕眼裡都沒有她,她還一見到他就兩眼放光。
兩人走了出去,卻意外見到了成均和阿洛。他們正在門口和一個領著孫女的老大爺說話。
樊月一副驚奇的樣子說:「這個世界還真是小,在這碰到隊長了。誒,不對,那個大爺……」她說著突然睜大眼睛指向戴建國,「他不是剛剛那家的,那個光頭他爸麼?那個女孩不是光頭他女兒麼?茶几上的全家福,是不是?」
戴建國無奈道:「大姐,你能小點聲麼?」
樊月撇了撇嘴,然後雙臂抱胸地看過去說:「咱先等著吧,看看隊長有什麼發現沒有。」
「你是長河村的村支書,閆萬裡?」成均問道,但意識到旁邊有個看起來四歲大的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