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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何庭夕經過那名記者身旁時,他手機突然收到一則資訊,內容只有三個字,便是:有案子。
何庭夕看過,眼睛頓時亮了起來,雙唇微動。可當他邁步欲要離開的時候,他卻突然一時興起,並轉身輕輕扒拉開人群,朝那名還躺在地上的記者而去。
那記者此時已經不再抽搐,且恢復了意識,只是身體還有些僵痛酸軟,無力起身。他見何庭夕走來,眼睛便朝斜上方瞪去,像見了仇人一樣。
何庭夕則是表情冰冷,似鬧市中突然從天而降的寒冰,又像是從雜誌上或者螢幕裡走出來的男模。他確實身材高挺,十分有魅力。
眾人將目光投向他,只見他緩緩蹲在記者的身旁,手搭在膝蓋上,雙眼散發出黑暗的氣息,聲音低沉清冷道:「知道我為什麼不再接診了麼?」他說著露出神秘的笑容,「因為我現在是一名側寫師。哦對了,如果你的親朋好友有被謀殺,綁架的,你可以來找我,我一定會盡力而為,為死者討回公道。」
聽到此話,記者腦子頓時怔住,臉上的面板一時間也發麻了起來。他這樣持續有一會,若不是一旁的人不斷問他,何庭夕他到底說了什麼,他都不知道此時何庭夕已經離開了……
他居然是一名側寫師……
(本章完)
第2章
剛剛在暗處襲擊那名記者的黑夾克女孩,此刻正佇立在演講廳門口。她並沒有離開,只是雙手插兜站在那裡,像是在等人。她是zeoy,是那名記者口中所稱被何庭夕解救的女孩。此時,微風拂過她的臉頰,她的臉在秋風中好似格格不入的一團雪,冷冷的毫無血色。
不久後,何庭夕從演講廳裡走出來,她的身影映入他的眼中,他的雙眸不禁泛動著擔憂的光芒。
「結束了?」她的聲音又低又冷。
「結束了。」他的聲音卻帶著溫暖,更隨著他逐漸靠近的身體十分想要包裹住對方,讓對方得到自己身上的溫暖。
但對方裹緊衣服,散發著對這個世界的抗拒感。
見此,何庭夕低下頭,後又忍不住瞄著她被帽簷遮擋住的臉,柔聲道:「你剛那下子可出手不輕,現在他還在地上躺著呢。不過他一定是活該的。」這話說完,何庭夕更加期待地注視著她的臉,希望她的心情可以舒緩些。
她聽過,冷冷地扯動下嘴角,道:「他是活該,像無縫不鑽的蒼蠅一樣。」說著,她的頭垂的更低了,並發出低語說,「為什麼每當我以為事情已經過去的時候,就會有人提醒我事情不會過去……」
何庭夕聽到這樣的話,不禁雙唇微顫,閃亮的雙眸中帶著憐惜和關切。但很快他的眸子被一層陰霾覆蓋。因為他想到剛剛那個咄咄逼人的記者,想到他眼睛裡不斷散發的窺探之意,便感到無比憎恨。
「zeoy相信我,不會的。我會在你的周圍設上籬笆,不會有人傷害你,我保證。我們這五年都平安度過來了,不是麼?不會有人打擾我們的。」他握住zeoy的手說著……一片半黃的葉子隨風吹了過來,落在地上,不免顯得他的話帶著淒楚。
zeoy抬頭望向他,原本憂傷的淚目漸漸因為回憶而有了堅定的信念。
是啊,五年了,在他的保護之下自己平穩地度過了五年,那麼相信下一個五年,只要有他在,自己也會平穩地走過來。
兩人四目相對,漸漸笑意湧現。突地,zeoy眼睛一亮:「對了,阿洛說有新案子,你電話關機,他把資訊發到我這裡了。」zeoy突然想到。
zeoy口中所說的阿洛,是市刑警隊一隊的一名隊員。正如何庭夕對那名記者的告知,他現在是市刑警隊特聘的一名心裡側寫師,專門負責本市特大刑事案件的偵破工作,而zeoy則是他形影不離的助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