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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鸞轉回頭跟家人分享,「隔壁坐著未來的二嫂,明明是她自己推開的窗,看到我到害羞的縮回去了。」
徐氏笑道:「有幾個像你這樣臉皮厚的。」
阿鸞皺了皺小鼻子,「我這叫展樣大方,怎麼說臉皮厚呢。」
「還有自己誇自己的。」徐氏無奈的搖了搖頭。
六姑娘早就站了姐姐身邊,眼見著騎著馬的進士們已經過來,連忙拉了拉阿鸞的袖子,小聲的興奮道:「五姐,五姐,二哥和五姐夫過來了。」她都看到二哥和五姐夫的身影了。
「是麼,是麼。」阿鸞連忙扭頭看去,果然見到未婚夫和二哥騎著高頭大馬,神采飛揚的說著什麼,耳邊的尖叫聲更響,有那不耐煩的,現在就開始扔東西。她也急急的招呼丫環,「快把咱們準備的搬來,可不能讓別人比下去。」
謝洵略有些好奇妹妹都準備了什麼扔給弟弟和妹夫,等他看到阿鸞的丫環拎出兩個帶著蓋子的小竹籃,揭開蓋子一瞧,都是綁著各色花朵的香袋。到是沒繡花,只用各色綾羅拼接而成,到也有幾分趣意。他隨手捻起一個香袋,觸手略沉,細細摸索,好像是顆粒狀的東西,「這裡面裝的是什麼?」
阿鸞笑眯眯的道:「也沒什麼,不過是咱們園內結的各色香花異草的種子。」
謝洵很是同情未來的妹夫和弟弟,這玩意要是打在身上,當真是又香又疼的。幸好,當初他遊街的時候,妹妹還小,沒弄出來麼多花樣來。阿鸞表示,當初大哥遊街,她得讓著新進門的嫂子啊,不好搶她風頭。這次裡面有自己的未婚夫,她可是主力,當然不一樣。
六姑娘也捻起了一個香袋,聽得兄姐的對話,驚得微張著小嘴,特別誠實的問:「這,這個打到身上,會不會疼啊?」
阿鸞道:「沒事,只要不打到臉上,疼也有限。」不裝點壓手的東西,準頭怎麼可能夠。
說話間,陸離一行人已經緩緩接近阿鸞所在的酒樓,他早就看到未婚妻俏麗靈動的身影。自從過了年,因著兩人婚期臨近,他再也沒見過她,心中著實想念。長這麼大,他頭一次深刻理解了詩經中那句「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輾轉反側」的含義。
謝涵自然也看到家人還有他的未婚妻一家,當時便得意揚揚的向著兩家方向招手,被阿鸞當頭扔下了一個香袋直接就打懵了。他低頭瞅著懷裡那個綁著花的香袋,下意識的揉了揉腦袋,跟陸離道:「小妹在這香袋放了啥,打得我疼死了。」話音未完,陸離揚手接住了阿鸞扔來的一個小繡球,他抬頭對著二樓的嬌艷嫵媚的少女展顏而笑,含情脈脈的樣子,讓一眾因新科狀元的俊秀而尖叫的姑娘酸極了。
阿鸞眼見著自己兩投兩重,當下信心大增,她笑顏如花的低頭對上未婚夫滿含柔情的眼睛,俏皮的對他眨了眨眼,紅唇微啟,無聲的道了句:「恭喜!」
陸離頓時笑意盈眸,他對著阿鸞舉了舉自己剛剛接到的小繡球,愛惜的收進懷裡。阿鸞有點害羞,悄悄移開了眼神,隨手將自己準備好的香囊扔了下去。不得不說,她的準頭沒白練,圓滾滾的小香囊直接跳進了陸離懷裡,他只覺得一股淡淡的茉莉清香溢滿鼻端。
阿鸞這裡一扔一個準,六姑娘只想給自己哥哥扔兩個,卻都打歪了,落在了別人身上,被打到進士直呲牙,真疼。謝涵看得直叫僥倖,還好六妹沒有小妹的扔的準,不然他今天回家身上肯定青一塊紫一塊的。誰家的新科進士遊街有他難,得顧忌著未婚妻扔香囊、荷包之類的扔不準,他得看好了落點去接著。還得防著他妹子扔香袋砸他腦袋,真是太艱難了。
陸離他們不能停留太久,接到了心愛人的香囊便可以走了。他一催馬,謝二公子立馬投來了萬分感激的眼神,實是是就這麼一會,他都被他妹子砸了好幾下了。
阿鸞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