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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十分天真:「u盤你拿到了,密碼也知道了,你趕快打120啊!」
哈哈,我怎麼可能。
「胡萊,對於你這種人講信用,就好比對牛彈琴,你以為我會真的打120嗎?下半生,你就只配以一個太監的身份活著。別說我沒有警告你啊,只要你說出去半個字,這些u盤裡的影片就會大白於天下,到時的你,婚姻,家庭,工作,財富,一切都會離你而去。」
他絕望了,哈哈,是得讓他嘗一嘗被威脅的滋味,那一種有苦說不出的滋味。
在他再次陷入昏迷的工夫,我開啟了某直播平臺,開始直播。
這一個晚上,真熱鬧。
其間,那個女孩來了,一張青澀的臉,跟當年的小芸何其相似,眼巴巴地將自己洗白白地送到那個人面獸心的傢伙面前。
她倒算識趣,退得快當。
兩個多小時的直播,我其實很後悔,沒有讓人看到他那一張臉,一張披著狼皮的臉。
我的本意是打算讓這個直播一直不停下去的,至少在我走之前,直播間還開著的。
我下了樓轉到步行街,回到車裡,開啟手機上的app,打算一整個晚上都享受這一場饕餮盛宴的。
但我沒能如願,螳螂在前,黃雀在後。
直播終止了,是有人關了它。
我以為是那個女孩,是不是那個女孩我都無所謂了,反正那個人渣已經對她夠不成威脅了。
直到第二天,新聞報導裡提到了這一則新聞。
標題是這樣的:假期第一天,優秀的語老師橫屍家中。
哼哼,優秀的語老師,他的確優秀,是優秀的敗類。
我斷定兇手就是那個女孩,她比我狠,那得要多大的恨才能讓一個瘦弱的女孩痛下殺手的。
但好幾天過去了,卻一直沒有警方找到兇手的訊息。
一個學生,一個稚氣未改的女孩,她不可能將自己掩藏得如此深的。
那麼就只有一個可能,兇手另有其人。
不管是什麼人,我不在乎,反正我心裡痛快,誰要了那個人渣的命又有什麼區別?
只是令我沒有想到的是,我此舉的本意是想讓我和小芸走出那段令人窒息的陰霾,我也以為是那樣的。
至少第二天小芸回來的時候,我是歡欣的,以往那一種心理障礙已經蕩然無存。
是小芸,其實她可以再有一點耐心的,我相信警方不是吃素的,一定會很快找上門來的。
我沒有殺人,頂多是故意傷害罪,那樣,至少我出來之後,還能坦然面對她。
她沒有能夠堅持到最後,我不怪她,她做的是對的。
但在我的內心裡,我們之間的愛已經有了瑕疵,再也回不去了。
魯琛說到這裡的時候,長嘆了一口氣。
開口一股頹廢的滄桑感。
「警官,能再給我一根煙嗎?」
一根煙抽得快當,掐滅菸頭。
他說:「蕭警官,你沒有什麼要問我的嗎?」
蕭默:「當然,我現在最想問你的是,你從胡萊的住所拿走的那些u盤呢?」
「不愧是警察,你抓住了重點。或許,我離兇手一度很近,但現在他在哪裡我不知道。」
「這麼說,你將那些u盤拿給他啦。」
「是的,國慶的第四天晚上,我接到了一個陌生的電話,電話那頭的聲音低沉沙啞,明顯是經過偽裝的。我立刻想到了那個兇手,說明那天晚上,我在胡萊家做的一切,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不然他也不可能知道我有那些u盤。
但他說話的語氣卻不太像一個狠人,他用了一種徵求的語氣問我可不可以將那些u盤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