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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絮抵著他的額頭道:「會一直對你好的。」
沙發夠大,江絮乾脆側身和他躺在了一起,人在認清自己的心的時候,再沒什麼可猶豫畏懼的,他既然想好了要和顧輕舟在一起,肯定也不是假話。
顧輕舟信也好不信也罷,聞言閉了閉眼,到底什麼都沒說,只是緩緩摟住江絮的腰身,許久都沒動過,像是睡著了。
江絮知道他睡眠淺,也沒有亂動,只是把手機掏出來,刷了幾盤靜音的消消樂,李思傲昨天發了幾條資訊過來,問他怎麼沒來上班,江絮只能隨便扯了個藉口,說路上把腿摔了,正在醫院包紮。
桌上盛好的粥原本是熱氣騰騰的,漸漸失去溫度,涼了下來,而顧輕舟眯了一覺,中午的時候漸漸醒了過來,睜開眼就見江絮正舉著手機在頭頂刷遊戲,閉眼在他懷裡蹭了蹭。
江絮低頭看了他一眼:「醒了?」
顧輕舟點頭:「醒了。」
話雖如此說,他卻還是沒動,依舊埋在江絮懷裡不肯出來,而江絮不知想起什麼,往顧輕舟白淨的耳垂上看了眼,一邊打遊戲,一邊狀似無意的問道:「耳釘丟了?」
顧輕舟頓了頓,抬眼看向他,黑白分明的乾淨:「丟了你會怎麼樣?」
江絮不正經的道:「不怎麼樣,不過先說好,我沒錢再給你買第二個。」
顧輕舟無意識捏了捏自己的耳垂,然後道:「沒丟。」
江絮:「嗯?」
顧輕舟輕聲道:「沒丟,在抽屜裡。」
只要動腦子想一想就能知道,江絮幾年前隨手送他的東西尚且還好好儲存著,更何況是特意送的生日禮物,顧輕舟自然是不會丟的。
江絮聞言關掉手機,低頭,忽然咬住了顧輕舟的耳垂,用齒尖緩慢的輕輕摩挲著,引得後者身形一陣輕顫,他順著顧輕舟一截白玉似的頸子上移,最後落在對方顏色淺淡的唇上,研磨吮吸,染上一片殷紅,這才聲音模糊不清的道:「拿過來,我幫你帶上。」
他明知顧輕舟的耳朵是敏感點,不能觸碰,偏偏惡趣味的在上面留了個淺淺的牙印,顧輕舟眼睛有些紅,像是受了什麼刺激,神智有片刻潰散,好半天才重新聚焦。
江絮一向狡黠的狐狸眼此刻滿是認真,望著他,又低聲重複了一遍:「乖,拿過來,我幫你帶上。」
顧輕舟只能從沙發上起身,從臥室抽屜裡找到了那枚耳釘,然後又重新回到了江絮的身邊,垂眼把東西放到了對方手心裡。
顧輕舟的耳垂因為剛才那一遭仍有些微微發熱,並且有逐漸像別處開始蔓延的趨勢,他在沙發上落座,垂眸的樣子依舊淡定,但架不住膚色比常人要白些,一切反應都無所遁形。
江絮捏著那枚小小的耳釘,微涼的指尖覆上顧輕舟可憐兮兮還帶著牙印的耳垂,一邊替他扣上耳釘,一邊道:「下次別丟了。」
顧輕舟聞言微微偏頭,斜睨著他,卻只能看見江絮一截腕骨分明的小臂:「為什麼?」
江絮笑了:「因為貴,丟了多可惜。」
他擺明瞭開玩笑,一個耳釘再貴能貴到哪兒去,顧輕舟也想說自己應該不會再丟了,除非江絮能把他氣的比這次還嚴重——
實在想像不出來那是個什麼場景。
江絮給他戴好耳釘,又靠在遠處端詳了一會兒,想起以前上學的時候,政教處主任說打耳洞染頭髮就像混混一樣,簡直不成體統,不禁樂了一下,他睨著顧輕舟,緩慢且清晰的道:「你好像被我帶壞了……」
確實帶壞了,以前顧輕舟工作的時候從來不拖泥帶水,最近一個月請的假都趕上過去幾年的總數了,而且只要有心觀察,就會發現他們請假消失的時間重合率驚人。
顧輕舟心想明天總不能又一起同時回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