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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水眠也不好說什麼。徐小姐只是想找個傾訴的人,怕是家裡的太太都是勸她結婚,逼她相親的人吧。
徐小姐笑:「更何況,我也沒軒宣的本事,處理好幾大家子的關係。就這樣一個哪兒都沒錯的女人,還能落得這樣的事兒。我就想好好學法語,學義大利語,以後去歐洲遊學,聽說她們那兒有很多女子都週遊世界呢。」
江水眠看她說這話的時候眼睛亮晶晶的,忍不住也勾唇,道:「徐小姐有這樣的家境,才該去做自己想做的事兒。您要是都做不到,那些窮苦人家的女孩子,豈不是更沒得想了。」
徐小姐眼睛圓圓的,笑的時候彎起來:「確實。我就是不想跟男人在一起,有本事就讓老爺子扒了我的皮,我也不多說一句。」
她們倆這麼說著,盧嵇也忙完了,來這寄存處領江水眠小朋友,準備帶她回家。
今日待盧嵇處理完這趟鬧劇,這家裡也沒法呆了,聽說玉帥也走了,盧嵇就領著江水眠下樓坐車,準備回家。徐小姐給送到了門口。
好生生一頓飯,就讓徐士山一人給毀了。
石園鐵大門開啟,盧嵇和江水眠坐在車上。
天津是隻有租界內偶爾有些路燈,卻也透不過側窗拉上的黑色簾子。盧嵇進了車裡就癱,要不是他要臉,恨不得躺在江水眠腿上,唉聲嘆氣:「一天累死了,晚上還遇見這種破事兒。家裡亂,真是要人命。他們幾個『親生兒子』連給親爹打個電話匯報都不敢。這家子這一代真是沒幾個有樣兒的。」
車裡暗,盧嵇也看不清江水眠的臉,她不理他,他怪無趣的,扯道:「你猜猜徐士山會怎樣?」
江水眠半天答道:「我不知道。不過我也不關心。老爺不會是這樣的人吧。」
她聲音一下子貼的極近,又叫他「老爺」。
盧嵇感覺自己不能胡亂猜她的話,因為多猜多想,他沒少吃過自作多情的苦頭。盧嵇在黑暗中挑了挑眉,忘了自己一臉演技並不會被她看到,道:「怎樣的人?你怕我也跟徐士山似的荒唐?」
他話音未落,感覺江水眠一雙小手,抓住了他西裝裡面那件呢子馬甲的領口,動作極為親暱的朝他胸口按去。
???
幹什麼?!
盧嵇嚇到沒了聲音,他一度懷疑自己車上坐的不是江水眠——而是個半路附身要挖人心肝的黃大仙。
偏生是江水眠的聲音湊得很近,近的她嘴裡的氣息都快噴到盧嵇唇角,他只覺得頭皮發麻,渾身發僵。江水眠道:「老爺別動,我想這樣抱著你。」
盧嵇平時腦子總是好使的,但江水眠的兩隻手說是順著他胸前撫過去,更像是摸過他腦子,讓大腦皮層給點電流還不夠,恨不得手指扣進去攪和。盧嵇話也說不出來,想去抓她為非作歹的手卻又忍不住在黑暗裡……一臉拒絕的享受。
他記得自己晚上並沒有喝酒太多。江水眠會對他這樣?他連夢裡大概都沒敢想過。
江水眠聲音都變了味,聽起來像是裹了糖:「老爺不抱抱我麼?」
盧嵇:……啊?抱、哦,真抱啊……
他僵著兩隻胳膊伸出手去,正要環住江水眠的肩膀,卻感覺江水眠的手探向了他西裝的內兜——那裡是盧嵇放槍的地方。
盧嵇腦子裡猛一過電,江水眠就立刻拔出槍來!
一盞路燈恰好從窗外掠過,隱約照亮車內一半,映的車頂通明,玻璃發光。
前頭兩個人的影子斜轉在車頂,江水眠拇指扣動保險,手從司機車座旁邊伸去。
毫無猶豫,扣動扳機!
作者有話要說: 啦啦啦明天入v。同樣的時間,更一萬二!劇情會慢慢都展開的,其實很多事情都才只嶄露頭角。
但是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