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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水眠噎了一下,憤憤的漱口,道:「是我喜歡多想行了吧!你可以不用提!別覺得這能代表什麼啊,我告訴你,我想搬回去住,就搬回去住。」
盧嵇:「我是可以不用提,可你看鏡子……反正你嘴腫了。」
江水眠只看見鏡子裡,一高一矮兩個傻子,如同昨日爆肝十斤小龍蝦似的都微微腫著嘴唇,傻子似的瞧著鏡子裡的彼此。
她又有點想笑,又有點無奈,盧嵇在鏡子裡對她擠眉弄眼——準確來說是他自以為魅力無限的對她眨了下眼。
江水眠笑著搖了搖頭,走出門去。他廢話那麼多,竟然每一句都讓她覺得有趣。魯媽把衣服拿過來了,江水眠坐在沙發上穿長筒襪,他倒是知道非禮勿視了,站在外頭小客廳裡,用彷彿在喊一樓的魯媽似的音量道:「我知道,你不會走的。你看你昨天睡得不好,都沒踹醒我!一定是怕我睡不好,不忍心叫我!」
江水眠套著一件柔軟的布織束腰,束腰下的吊襪帶扣著長筒襪的邊緣,她正被這年頭還沒簡化太多的洋裝煩的頭疼,聽見了盧嵇的話,忍不住笑道:「看來我沒打你就是對你好了?那我以後要多動手幾回,讓你知道我的好多麼來之不易。」
江水眠穿上外裙,套上鞋子,這才走到小客廳,就看見正在正在對著鏡子打領帶的盧嵇,臉上簡直是幸福的高原紅,正激動的猶如要高歌一曲,大聲喊道:「這就是愛的證明!」
江水眠翻了個白眼,推開門走出去,冷冷一句:「愛你大爺的證明。」
半個多小時後,倆人站在伯斯道裡頭的小巷裡,望著一家二層的小店。白色小洋樓的店鋪外頭只有一塊寫了名字的招牌,牆上還有半扇鑲嵌玻璃的窗戶。今日降溫,倆人哆哆嗦嗦站在風力,冷的直想跺腳。時間也尚早,街上都沒幾個行人,小巷裡洋樓錯落,陽光正斜斜的從洋樓的縫隙中劃到街上來。
江水眠湊到小窗那兒往裡看了一眼,過了好一會兒才會回來道:「你就到這兒來辦事?」
盧嵇:「嗯,我約了一個洋人在這兒見面。離家之前都給他打了電話的,他說一會兒就到,怎麼現在還沒來。」
江水眠:「我們等了有一會兒了吧,要不要回車上坐著?」
盧嵇:「車也開不進來,我們往停車的地方走,估計又要走好一會兒。要不我們就先去吃豆腐腦,走著就能到也不遠,一會兒再回來。」
江水眠猶豫:「我不知道時間來不來得及……總之先去吃飯吧。」
她一路也沒說什麼話,盧嵇以為她是困得,一隻手攬著她往前走,走到了束鹿館裡,鋪子裡人滿為患,平民小吃店裡擠進來兩個打扮上流的大佬,人們也忍不住注視過來。盧嵇給她端過來,加了點香油辣子,笑道:「以雞架熬湯,雞肉打滷,鹵用雞湯兌了再熬,又放了花菜、木耳、香菇,勾芡後打雞蛋花,這也算是雞肉雞蛋一家都在,齊齊整整了。」
江水眠平日瞧起來對什麼都無欲無求的,唯有貪嘴一點。只是這會兒都端到眼前了,她卻呆呆的摳著手套,忘了動勺子。
盧嵇踢了她凳子一下:「哎,呆什麼呢?一會兒涼了!」
江水眠這才抬起頭來,若有所思的攪了攪,忽然道:「所以,你是要帶我去做戒指?」
盧嵇嗆了一下,燙到了喉嚨,差點從凳子上摔下去,捂了嘴半天才道:「什麼……?」
江水眠笑了笑,嘗了一口道:「那間店是定製戒指的對吧。我從窗子裡看見保險櫃,還有磨鑽石的機器和一些關於寶石的圖解掛在牆上。就問一句,你別激動。」
盧嵇也笑:「胡說八道,我只是約了人在這兒……好吧……是來做戒指的。」
江水眠吹了吹勺子裡的豆腐腦:「給我?」
盧嵇咬了下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