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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爺撇嘴:「那我也有點不爽。」
我反倒笑著掛在他身上,貼在他耳邊說道:「你能不能別這麼木魚腦袋,我是個會玩花樣的怎麼就不好了,保準比又哭又喊的女娃子好多了。」
二爺臉都紅了:「你這人!怎麼在外面說這些葷話!」
艹平時調戲我的是誰來著——
「那婚禮聽我的好了,房裡聽你的。可要照我說的來演。」
二爺一臉興奮:「行——老子不怕丟臉。早就跟你說做人不能太強悍,你說說屋裡的事還是該聽我的。」
二爺估摸著腦內已經小劇場了,我這頭抱著他心裡也在奸笑:屋裡聽你的?你先打得過我再說——老孃會玩的花樣多得很,保準讓你嘗個夠啊二爺。
「這是什麼?」我打著哈欠走進三娘屋子裡,看著榻上擺的兩件衣服。
三娘臉色跟便秘似的:「這是你訂的喜服啊……怎麼,怎麼……」
我看著榻上小號的鎧甲和大號的戲服,壞笑起來:「倒真是做出來了,快快叫二爺來試試。」
「二爺一大早上朝去了,到現在還沒回來。阿辭啊,這是不是太過了,二爺真同意了?」三娘挽著我胳膊問道。
「他要是沒同意我幹嘛找人做啊,瞧你這話說的。」我往那兒一坐,三娘直咂嘴:「這事兒我也只敢想想,也就二爺那瘋癲性子陪你鬧騰。」
「其實也就是試著玩玩,正式的喜服我已經託人去做了,能知道二爺願意順著我,就夠了。不過怎麼也要耍耍他才是。」我壞笑起來:「只是我不能忍受你們在外頭喝酒,我卻窩在裡頭啥都不能動。怎麼也要我跟著出去喝。」
「你一說喝酒,我倒想起來了,今兒聽著蔡頭兒和二爺出門前說話,好像說是什麼……不能都順著你的意思,二爺就怕你在屋裡耍賴,非要讓冷大夫到時候在喜酒里弄點什麼嗜睡的藥,省得你在婚床上跟他打起來。」三娘一臉八卦湊到我身邊來。
「臥槽?!這是要迷倒我直接滾床單的節奏?!」我橫眉豎眼,三娘連忙附和:「這簡直不能忍啊!無視你的尊嚴啊!二爺這慫啊!」
「老孃大不了不喝酒就是了,或者我去找冷大夫,讓他故意給錯東西就是了,冷大夫肯定是站在我這邊!」我握緊拳頭說道。三娘明顯是跟我同仇敵愾,這就要去找黑寡婦說這件事,推開門卻看著二爺下朝從那邊走來,見著我在屋裡就快步朝這邊走來。
「怎麼了?一臉喜氣的。」我脫了鞋子盤腿坐在榻上,看著他笑意盈盈的樣子問道。
「達阿赤的事解決了,雖然沒有完全是皇上提的數字,不過也能讓兩方都滿意了。」他也踢掉靴子盤腿坐上來摟著我:「真沒想著如此順利,雖沒能殺了達阿赤,卻看著他一臉吃癟我已經夠爽了。」
「喜服到了,快來試試。」我撇撇嘴,二爺望過去,臉色都不好了。
「嚯,咱們不都說好的,你就試試給我看唄。」我踢了他一腳。二爺也知道說過的話不能不算數,悻悻的拿起那紅色戲服,垂頭喪氣的到屏風後頭去了,一會兒我就聽著他在喊:「蛤蟆,你到底找哪個工匠做的,這襠也太高了,我這褲子都沒法穿了。」
「那就別穿,光著腿,讓我看看效果就成。」我憋著笑,卻故作正經的說道。
「還有這盤扣,這衣領,它敢再露多一點麼?」二爺的聲音都要暴躁了。
「你說你那胸肌,藏衣服裡幹什麼,快露出來給老孃看看。」我笑著穿上鞋走到屏風後頭去,看著當真是快要撐爆戲服的二爺,胸口的盤扣都扣不上,袖子倒是老長,領口一圈花團錦簇的花邊,擁著他那張稜角分明的臉,二爺拿著水袖捂住臉蹲在地上耍起了賴:「你要真讓我穿成這樣,我不成婚了!我雖然沒邀請什麼達官貴人,但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