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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直不是人。
徐煜跟孟謙嘀嘀咕咕半天,最後划拳決定由孟謙去探探唐行天的情況,孟謙拎著兔子,放到了唐行天旁邊的桌子上,邊說著話,手裡的手術刀也跟著下。
「天哥,你這兩天,沒事吧?」
「你跟小學弟咋了?」
在後邊偷聽的徐煜,「」
他就知道讓孟謙去是個錯誤的決定,誰他媽一開始就進入正題的,天哥會告訴他們才有鬼!
「他要分手。」唐行天淡淡的說。
唐行天說的是他要分手,不是分手了,也就是說,這件事情,他還沒同意。
但孟謙理解的不是這樣,他理解的就是兩人分手了,孟謙大驚,「臥槽!」
手裡的刀一偏,戳到了兔子的腿,血花四濺,兔子瘋了一樣的叫,孟謙回過神,放下刀就開始道歉,「奶奶,兔奶奶,我錯了,我錯了!」
兔子打的局麻,腿還是有知覺的,它快要疼死了。
唐行天看著自己白大褂上邊濺上的血跡,又面無表情的重新開始自手上的動作。
在整個國慶無休瘋狂泡在實驗室和圖書館之後,王覺厲終於捨得給他們幾天假,晚上九點放了人,這是唐行天他們這段時間以來下課最早的一天。
唐行天脫了白大褂拎在手裡,下了樓,沒有離開,站在湖邊柳樹下,等人。
y樓燈火通明,大一的馬上就要下課了。
大一的課雖然說比較輕鬆,但時間安排還是很緊湊,林羽之邊打著哈欠邊跟著趙粱一起下樓,趙粱在跟林羽之說遊戲,林羽之心不在焉的聽著。
連趙粱不知道什麼時候沒說了他都不知道。
熙熙攘攘的學生人群裡,很多人路過那個青年的身邊,大多數人的視線會駐留片刻,實在是太惹眼了。
趙粱比林羽之先看見,他用手肘拐了林羽之一下,「林羽之」
人已經到了跟前,林羽之終於反應過來,同時,他被唐行天一把攬住了脖子拖走,唐行天還不忘跟趙粱打招呼,「學弟,晚上好啊。」
「先跟你說一聲,之之晚上可能不回宿舍了」
「我什麼時候」
「林羽之,趁我還在跟你好好說話之前,閉嘴。」唐行天掐了一下林羽之的臉,沒留力,被掐的地方立馬紅了起來。
跟和趙粱說話的語氣判若兩人,這才是現在真實的唐行天,林羽之在對方身上聞見了很重的煙味。
林羽之被拖到了教學樓後邊的小花園,小花園只是學生們隨便取的一個名字,實際上荒蕪一片,雜草叢生,野草都長了有人高。以前有學生提議把這裡鏟了建成一個正兒八經的花園,但最後遭到了美術學院的強烈反對,他們稱這裡是他們的靈感源泉,是大自然的饋贈,後來自然也就不了了之了。
不過也確實,這種荒涼的地方,很能引發靈感,但晚上,就格外的令人瘮得慌,特別是還在醫學院的後邊,因為醫學生上課做實驗的關係,殺生,他們總說這裡陰氣重,涼颼颼的,晚上基本沒人來。
林羽之現在也覺得涼颼颼的,他被拖到這裡,被唐行天推了一把,趔趄了幾步,腳下枯草一片。
林羽之看著唐行天,欲言又止。
唐行天看著對方,半晌,忽的笑了,「不是膽子挺大的麼?你都敢說分手了你還知道怕?」
林羽之別開頭,不說話。
「林羽之,寶貝兒,你在想什麼呢?」唐行天一隻手拎著白大褂,一隻手插在衛衣的兜裡,慢悠悠的說道,「你怎麼會覺得我會答應跟你分手呢?」
林羽之嘴硬道,「不需要你答應。」
他還在說。
唐行天眼裡戾氣橫生,偽裝的淡定被衝破,他手伸到林羽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