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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王看著燒的通紅的烙鐵,當下就白了臉色,他心裡一驚,口不擇言罵道:「你這個賤、人,果然是最毒婦人心!當初本王就不該心軟,留著你性命!」
他身份何等尊貴,若身上留下這樣一個醜陋的痕跡,便是將他的尊嚴踩在腳底下任意羞辱,何況還是一隻破鞋!
徐鸞鳳起身走到景王跟前,重重甩了一巴掌,聲音清脆,在空曠寂靜的牢房中,極為清晰可聞,景王一臉錯愕看著徐鸞鳳,臉部穿去痛感。
「這巴掌是還給你的」她揉了揉手掌,又朝著景王另一邊臉打去,用了十成十的力氣,手臂傳來震感,她淡淡道「這巴掌,是賞你的。」
景王被氣勢全開的徐鸞鳳驚得愣了半天,加上她的兩巴掌甩在臉上產生了暈眩感,他緩了好一會兒,方才回神。
此時徐鸞鳳已經站在一旁把玩著烙鐵,靜靜看著搖曳的火焰,火星子四濺,落在她手背上,竟也不知道疼痛,她果真還小瞧了景王的狠心。
宗熾站在門外,聽著兩人的交談,鳳目幽暗,他沉吟片刻,正猶豫著要不要進去,便聽到景王惡毒的罵聲,心裡怒意升起,冷了眉眼,誰知小姑娘竟然炸毛,甩了景王兩巴掌,宗熾自然樂見其成,又心疼她手痛,便進了牢房。
一進去便看到徐鸞鳳的手背被火星燙出了一個水泡,他斂著眼底殺意,走到她身側,取過少女手中烙鐵,沉聲道:「殿下,您手受傷了。」
徐鸞鳳抬眼看了一眼宗熾,長舒一口氣,正要開口,便聽得景王陰陽怪氣道:「哼,我還以為你身邊的男人是誰,原來是沒了根的東廠廠公啊,徐鸞鳳,你的眼光何時這樣差了?」
他看到宗熾進來,臉色古怪地看著他和徐鸞鳳極為自然的相處,最後細細一想,方才反應過來,原來徐鸞鳳身邊男人,正是處處同他針對的東廠廠公。
徐鸞鳳聞言,微微側頭,被宗熾握著的手,微微顫抖,宗熾朝著少女溫柔一笑「殿下,讓臣來,莫讓畜生髒了您的手。」
「宗熾,看來他還沒吃盡苦頭,你知道應該怎麼做。」徐鸞鳳看也不看景王,她心裡並不氣,只是覺得噁心罷了。
「殿下,您放心。」宗熾說罷,當著景王的面吻了吻少女的眉心,便將徐鸞鳳擋在身後,拿著燒的滾燙的烙鐵,朝著景王走去。
宗熾面如寒冰,下手利落果斷,他知道如此讓一個罪犯,感到痛不欲生,生不如死的痛苦。
景王眼睜睜看著那塊燒的滾燙的烙鐵,隔著衣服,不偏不倚落在自己下ti處,此時一陣痛感強烈刺、激著神經,猶如被一把刀活生生剜開心臟,直逼景王天靈蓋。
此時整個偌大的天牢中,只聽得極為悽厲的慘叫聲,一聲一聲,從黑暗深處的某個角落傳來,聽著極為駭人。
徐鸞鳳聽著響徹在耳邊的慘叫,空氣中瀰漫著一股鐵鏽味,她響起前世的自己,也是這般痛意徹骨,透著絕望。
她雖然沒看到宗熾烙在何處,但聽著這悅耳的聲音,一定是選了一個好位置,足以讓景王一輩子將今日屈辱記在心裡。
景王痛得說不出話來,幾乎痛暈了過去,緊緊繃著身子,痛得頸間直冒冷汗,整個人蜷縮在角落,他緊握著拳頭,眼底迸濺殺意,此時身體某處傳來的刻骨痛意,讓他生不如死。
宗熾將烙鐵扔在火盆中,掏出帕子慢悠悠擦著手,微微俯身,低聲道:「王爺放心,為景王府傳宗接代,無礙。」
「你、你去死!」景王痛得涕泗橫流,牙關咬的緊緊的,緩了許久,方才蹦出這幾個字。
「王爺,下次說話前,可要記得今日之痛啊。」徐鸞鳳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看著景王痛不欲生的模樣,心裡大為痛快。
不待景王開口,徐鸞鳳像是想到了什麼,繼而又道:「王爺,方才